“那你帮我治一治不就好了?”
言轻挑了一下眉梢,还以为他终于想通了要做一次心理咨询呢,拿起手机翻找着顾思衡的电话号码,“也行,我问问思衡认不认识什么靠谱的心理医生...嘶。”
电话还没等拨打出去手机就被拿开,转而就被一个重物压住。
熟悉的信息素味儿在鼻息间流转,言轻也算是想通了刚才临砚说的‘治一治’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低笑了一声,也没推拒,抬手挂住临砚的脖颈,“临总,我正给您找心理医生呢,您这是干什么?”
“心理医生对我没有用。”
“医生都对你没用了?”
临砚低低一笑,胸膛跟着轻颤。
他附身贴近言轻,却富有技巧性的避开了他的肚子,缓缓含住了那双唇瓣厮磨。
“医生没用,你有用,宝贝儿,今天还没有补充信息素呢。”
言轻被他亲的唇瓣殷红,半启着,清冽的信息素被他恶劣的牵引了出来。
客厅的暧昧逐渐升温,言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卧室。”
两个孩子还没有睡觉,他怕孩子们出来。
临砚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哼哧着把言轻抱了起来,“宝贝儿,明天把这两个崽子送回老头那边吧,他们两个在这我要多做饭菜不说,还耽误事。”
言轻:...
他笑骂:“你这话背地里跟我说说就行了啊,别让两个孩子听见,?Z书那个小心思先不说,光是?Z司就能跟你闹个鸡飞狗跳。”
一想起自己的大儿子,临砚眉头狠跳了两下。
“有时候想想,真想把这崽子塞回你肚子里回炉重造。”
见临砚越说越离谱,言轻拍了他一下,从他的身上下来,“你这么大的时候,爸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浴室。
“诶你怎么说说又生气了?”临砚嘟囔了一句,没站多久又跟了进去,光明正大的耍流氓不说,嘴上还说的冠冕堂皇,“你站稳点,我扶着你,别摔着。”
言轻气息不稳的抵着瓷砖,咬牙切齿,“你如果滚出去,我会站的很稳。”
临砚装着傻,打开淋雨,“没事,我扶着你,乖啊,老公给洗澡。”
“狗...东西。”
“好好好,乖宝,站稳了。”
“你他妈轻点。”
“知道了知道了。”
“我让你轻点!”
“知道知道!”
听着耳边敷衍的声音也不见这狗东西有半分的收敛,言轻的意识有点恍惚。
狗东西...
-----
“爸爸,不要难过啦。”
“咯咯咯咯,宝宝也爱爸爸!最爱爸爸了!”
“虽然这次没能做上爸爸的孩子,但是下次宝宝一定会努力出生的!爸爸不准再不要宝宝了!”
“爸爸...”
“爸爸...”
“咯咯咯咯咯,爸爸!”
“钊哥,钊哥?”
宁城,言家。
言锡刚睡着就被身边人的梦魇惊醒。
邢钊猛地睁开眼睛,急促的呼吸着,双眼涣散,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魇之中没有走出来。
言锡心疼的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上面全是冷汗,“做噩梦了?”
邢钊缓缓回神,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低着嗓子嗯了一声,“抱歉,吵到你了。”
“说什么呢。”言锡拧紧了眉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好。”
言锡倒完水回来后,邢钊正靠坐在床头,双眼放空的看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