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把住他的手,目光危险的凝视他,“你确定...你会简单的给我换衣服?”
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已经过去了,两个人小心一点还是可以进行夫夫生活的。
临砚虽然不是第一次当爹,但是他是第一次陪着自己的Omega经历孕期,再加上言轻的身体曾经受到过不小的创伤,所以他一咬牙一跺脚,硬生生的挺到了五个月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来了一次。
孕期的时候对于这种事的需求本来就大,言轻被他折磨的不行,最后主动勾引的他。
一提到自己主动勾引他这件事,言轻就恨不得穿回去给那时候的自己一巴掌。
有那么难耐吗?
有那么好色吗?
有那么饥渴吗?
你自己解决不好吗?
你没事勾引他?
自打那次两个人做狠了之后,临砚发现他没事,就好像重新开启了某一个尘封已久的开关一样。
哈士奇再次现世,那嘴里头更是多了让言轻听了都耳根发麻的sao话。
他给自己换衣服?
我呸!
想到这,言轻又用了点力气把他推开,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滚出去,从现在开始两小时之内不要靠近我身边一米之内!”
临砚砚委委屈屈,精致的桃花眼含泪,试图感化他:“轻轻...”
奈何言轻已经对他这个大尾巴狼了解的透彻,对他的委屈完全视若无物。
“去看看两个孩子的功课!然后叫他们出来吃饭!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
见言轻说话越来越大声,临砚怕他真的动了气对身体不好,忙不跌的点头后退,“好好好,我去叫孩子,你别生气啊千万别生气,换衣服的时候坐在床上换,弯腰什么的也不要勉强自己,随时叫我!”
“出去!”
言轻气笑了,他又不是脆弱的玻璃娃娃。
怎么说也是个三十的人了,连个裤子都换不好?
当初怀两个孩子的时候,五个月的肚子可比现在大多了。
他不还是挺过来了。
不过...
看着临砚小心翼翼关门,又紧张的留一条门缝生怕他出什么事的模样,言轻的心里漾着说不出的暖意。
虽然嘴上嫌弃着,精神被折磨着,但是这个心...却好像被滚烫的泉水包裹着。
他其实很理解临砚的心情,第一次照顾孕夫,又因为看过那段视频,临砚会害怕也是正常的。
反倒是他有时候会陷入沉思。
临砚的精神这么高度紧张,真的到了生的时候...这货会不会吓的晕过去啊?
“轻轻,你好了吗?”
言轻的思绪被临砚的询声打断,他回了句,“好了,马上就出去。”
“好你快点出来,这个汤熬的刚刚是时候,香的很!”
言轻换好了衣服,眼底的笑意根本就掩饰不住。
谁又能想到,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大少爷,会因为照顾他的饮食特意报了班学了营养餐,只为了把他的身体养的好点呢。
一边想着他一边走出卧室来到餐厅,两个孩子已经坐在了餐桌边,双眼亮晶晶的盯着桌面上的菜,显然也是被勾出了馋虫。
忽然他的视线瞥到了一道菜,没忍住吞了吞口水,“炸虾...”
他已经好久没有吃到炸食了,因为重油,临砚严禁他捧着些。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餐桌上,言轻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临?Z司。
应该是这个小鬼头起义的,那...自己趁着现在临砚不在,偷偷吃一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换做平常,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