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言轻的心就像撕裂一般,痛不欲生。

――

言轻不知道他们父子两个在书房里都谈了些什么,他在房间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临砚才回来。

“伯父…没有为难你吧?”

他看向伤痕累累的临砚,想靠近,却又站定在他的两步远外。

临砚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有。”

老头只是跟他说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面对言轻,他此时的心情说不上来。

愤怒,自嘲,又无可奈何。

他坐到床边,想靠在床头却因为碰到了伤口而拧紧了眉头。

言轻见状,把准备好的药箱拿了出来,“我替你上药。”

临砚没应声,却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