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临砚嘴上说的狠,却还是顾及言轻的身体,做了两次后便一脸餍足的搂着媳妇儿躺在床上聊天,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言轻的纹身。

“为什么在这里纹身?”

言轻眼眶还带着没有消散的红肿,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道:“等你回来,都告诉你。”

临砚笑笑,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也没生气,“成,我等得起。”

说完,他问道:“疼吗?”

“不疼。”真的不疼,临砚从以前就是,说的狠,却比谁都有分寸。

爱人总算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这让言轻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就像是流浪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一样。

“阿砚。”他抱住临砚,抬头吻了吻他的嘴角,“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