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起来往外带,“回家。”

言轻闻言愣了一下,“可是…”

“闭嘴。”

言轻听话的闭上了嘴,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左锐,谁成想左锐坐在办公椅上笑着对他摆了摆手,用口语告诉他,临砚心疼了。

他的眸光闪了闪,再看大步走在前走的临砚,心下微暖。

在回家的车上,临砚面无表情的开着车。

言轻则是歪头看着他,要带笑意,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样子。

“阿砚。”

临砚轻恩了一声。

“你不是想让我把这个疤痕祛掉吗?”

临砚又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