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姜秘书点了点头,“临总。”
“来了。”临砚打开门,“进来吧。”
姜秘书把准备的衣服递给了临砚,又把餐盒放在餐桌上。
临砚一边看姜秘书带来的衣服款式,一边问道:“买的什么?”
“鱼汤,还有几个闷的蔬菜,清淡。”
临砚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言轻口重,喜欢吃辣的,但是他对汤这种东西也喜欢的不得了。
现在这个情况,他还不确定言轻伤没伤到,所以还是小心点好。
“药膏呢?”
“都让我放在一个袋子里了。”姜秘书说:“临总,去L国的机票是明天,您看…”
他看了看卧室的方向,“需不需要改签?换成晚几天的?”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临砚才想起来自己最近是要出一趟差来的。
他知道自己应该不去管他,可是一想到他现在那副爬不起来的样子,出于私心,临砚并不想除了自己之外的人看到。
他揉了揉太阳穴,沉思了片刻。
“改成后天吧,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是,那我就先离开了。”
“嗯。”
姜秘书离开之后,临砚从包装袋里拿出了药膏回到卧室。
而言轻也是因为失去了身边的温度,在临砚进门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你醒了。”
言轻眨了眨眼,在睡了一觉之后声音异常沙哑,“刚刚…有人来过了吗?”
“嗯。”临砚别开眼,走到床边把药膏放在言轻的手边,“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伤到,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一会你自己把药上一下。”
“我伤到了。”言轻淡淡的回道。
这次还真不是他套路临砚,被这么折腾了十天,是个人都经不起这么搞。
“…”临砚的眸光闪了闪,疑似心虚的虚握了一下拳头,“我叫人送来了饭,一会记得出去吃…”
“我动不了,也没办法给自己上药。”言轻漫不经心的把自己的手臂暴露在临砚的目光之下,“临总这牙口利索的,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生吃了呢。”
临砚更心虚了。
扔下一句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后就钻进了浴室。
最后的结果,他还是认命的给言轻上药,从里到外。
难得清爽,言轻总算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
在临砚的搀扶下,两人出了卧室,餐桌上的包装袋还没有打开,言轻好心情的问道:“都是什么?”
“汤,蔬菜。”
言轻心下微微一暖,口是心非的狼崽子。
可谁知,就在他刚准备坐下的时候,视线突然在餐盒边某样东西上定格。
顿时,面无血色。
一盒避孕药配着一杯水静静的放在那里,言轻有些看不清东西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临砚扯了扯嘴角,把药拿了过去打开外包装,认真阅读了一下说明书后,取出一颗放在他的手心,“省的麻烦。”
他永远也不会忘了两个人第一次彻底标记的那次,言轻冷着一张脸,眼底一点温度都没有的逼着自己去买药。
从前他想着用孩子锁住言轻,现在他知道了,要是一个人想走,别说孩子了,就是他临砚死了,对方想走也谁都拦不住。
言轻攥紧了那颗药片,垂着眸,思绪翻涌。
三年的流逝,临砚已经开始觉得孩子是麻烦的存在了吗?
那他让孩子见临家的人,又算什么?
临砚见言轻一直不动,突然想到了在公司的时候,言轻勾引他,说要给他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