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死的那一种。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言轻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掌控。
周围的空气寂静幽暗,耳畔是临砚绵长的呼吸声。
他试图抬手去碰床头上的手机,却发现他的胳膊疼的根本就抬不起来!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把胳膊从被子下面抽出来,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痕迹让他欲哭无泪。
怪不得他感觉到的不止有酸痛感还有灼热的感觉,他胳膊上好几块地方都被咬出了血。
“狗东西…”他哑着嗓子,对着熟睡中的临砚骂了一声。
真他妈是属狗的,他丝毫不怀疑自己身上现在感受到的灼热感,一定都他妈是被他给咬的。
“唔…”谁知临砚好像被他骂醒了一样,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言轻抽了抽嘴角,“…我渴了。”
临砚的大脑有些迟钝,毕竟在易感期的时候他虽然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但是身体也会有些吃不消。
“嗷。”他迷迷糊糊的站起身,光脚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手里端着一杯水走了回来,又体贴的把言轻扶了起来,让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亲手喂他喝水。
这一系列所有的动作,他几乎都是下意识完成的。
做完后,他靠在床头,把水放在床头柜上后,就没动静了。
言轻纳闷,回头一看,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一时间又好笑又心酸。
因为喝了水,他缓缓恢复了一些力气,撑起身面对着临砚,伸手去摸他的脸。
三年未见,再见面的时候他已经褪去了曾经的稚气,也只有在他睡着毫无防备的时候,言轻才能依稀看到他从前的影子。
“阿砚,对不起。”
想起自己带给他的伤害,言轻胸口一窒,那块压在心口的大石再次堵了上来。
他的指腹不停的摩擦着临砚的脸,表情贪恋。
睡梦中的人再次被人吵醒,临砚皱起了眉头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身上一扯。
言轻一不留神的就趴在了他的胸膛上,紧接着腰身就被人禁锢住。
“别闹。”临砚依旧皱着眉,带着言轻的身体滑进了被窝,把这个不安分的人扣的死死的,“轻轻别闹,明天还要上班。”
言轻的身体顿了顿,紧接着放松了下来。
他想起了三年前,有一天晚上临砚下班的很晚,他那时候因为怀了?Z司和?Z书,情绪波动的很大,有意无意的折腾临砚,最后临砚受不了了连连讨饶,最后凶神恶煞的把他搂进怀里,也说了这么一句话。
轻轻别闹。
“嗯。”言轻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膛上,伸手回抱住男人的腰身。
“我再也不闹了。”
――
耳边的手机震动声把临砚生生的震了起来。
他想伸手去摸手机,却碰到了一条温热的手臂。
他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是言轻。
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相拥在一起,自己的手臂…也是揽在他的身上的。
这一幕,让临砚有些恍然。
要不是从这个角度,他看到了言轻腰线上的纹身,他甚至都会以为他们没有分开过,那三年不过就是他做的一场噩梦。
手机还在震动,临砚深吸了一口气,把言轻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拉开,拿过手机接通。
打电话的人是姜秘书。
“临总,您的易感期…”他前几天打过电话来,到那时候临砚正处在易感期,接通电话只简单的吩咐了几件事,就挂断了。
现在已经过了十天,临砚还没有任何消息。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