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言轻回来,还主动跟他说话。

言轻没有那个精神头跟他周旋,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气的言建中的好态度没维持几分钟。

“我已经给你定了手术,就在后天。”言建中把手中的报纸扔下,站起身,“把你身上得标记洗掉。”

“这件事不需要您的插手。”言轻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说拒绝就拒绝,“我想洗的话,自然有思衡帮我,不用您*心。”

“顾家的那个你也少给我来往!”

当初要不是顾思衡,言轻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就脱离了言家,跑到江云城。

“呵。”言轻看着言建中冷笑了一声,本来他今天想好好的跟言建中在一个桌子上吃顿饭的,但是…对方太下头了,搞得他一点胃口都没有。

“父亲,咱们两个的关系怎么样你我心知肚明,您就别老拿一副长辈的做派压我了。”

言建中听了他这句话变了脸色,想出声呵斥,却被言轻打断:“您别逼我,我要是来了脾气,万一想闹个鱼死网破…明天的订婚宴,言家怕是要成最大的笑柄了。”

说完,他不再看言建中,走到言锡的旁边,“上楼,我还有事情跟你说。”

到了房间,言轻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文件。

当初临元青给的那份。

最开始他并不想拿出来的,毕竟言家能到达这样一个高度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可没办法,言建中欺人太甚。

他把文件递给言锡:“想办法,让言建中启动这个方案。”

言锡到了两下,表情错愕。

“哥,这是什么?”

“没什么。”言轻笑的高深莫测,“就是能让言建中尽快下台的东西。”

言锡没再问,默默地收起文件。

兄弟两人静默了一会儿。

“哥,我们明天…真的要让钊哥…吃了这个药吗?”

言轻眉头一挑,“你怂了?”

言锡皱眉,“我没有!”

他才没怂,就是…就是…有点舍不得。

“把你那点优柔寡断的心思给我收起来!”言轻冷着一张脸,目光如冰,“言锡,空有野心不敢做事算什么样子?他邢钊把我们兄弟玩弄在股掌之间,你还要对他心软?”

言锡心里一慌,“我不是…”

奈何言轻没有那个心情挺他辩解,“言锡,我警告你。”

他步步紧逼的看着言锡,“因为邢钊,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怀孕带着孩子离开临砚,搞得现在我有家不能回,临砚恨我,不要我,如果你敢在这个关头给我掉链子,就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他的眼神就像一匹凶狠的饿狼,看的言锡心惊胆颤。

为了临砚,言轻什么都不顾。

“我不会的哥。”言锡坚定了语气,“我不会心软,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这辈子都无法得到他了。”

言轻听他这么说缓和了脸色,“没错,想一想他是怎么对你的阿锡,邢钊这个人你不打他,不让他疼,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说着,他走到言锡的面前,伸手安慰似的揉了揉言锡的头,声音温柔的可怕。

“阿锡,不要怪哥哥,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教你做事吗?我现在就在教你,想成为一个上位者,就是要不择手段。”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笑了,“我相信这一点,你在邢钊的身上也看到了实际性的。”

对。

言锡想起了邢钊利用自己威胁哥哥的那天。

邢钊曾说过,就是要不择手段。

他也回答过对方,会给对方一个完美的答卷。

怎么就忘记了呢?

言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