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让他别担心,好好养胎。”
“淘淘在这里我不放心,就…不送你了。”左锐站起身,郑重其事的对他鞠了一躬,“无论怎么说,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
“你的谢谢我收下了。”言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一眼白乐淘,“好了,我走了。”
“注意安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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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门口,言轻第一次不太敢打开家里的门。
他甚至不确定临砚在不在家。
站在原地踌躇了半天,他都想把对面临砚他家的钥匙拿了出来,想着自己要不要今晚就现在对面住了,明天再去哄。
随即又一想,自己要是敢夜不归宿的话,这件事情怕是要闹的更大。
面对临砚这个憨憨,言教授第一次紧张起来。
实在是大少爷这次是真的起了怒火,原因还是因为担心他,搞得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深呼吸了两口气,言教授摸了摸还不算显怀的肚子,轻声道:“崽崽,保佑爸爸能把你父亲给哄好。”
不然的话临砚易感期快到了,他怕自己死在床上。
做好心理建设,他握着门把手打开了门。
一进屋客厅是一片昏暗的,窗帘半掩着,迎面而来的是浓浓的酒气。
这股味道实在是难闻,言轻皱了皱眉,忍着难受换好了拖鞋。
他并没有在客厅看到临砚的身影,便径直走到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