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好不好?”注视着那双眼,临砚伸手挡住,“轻轻,你别哭了好不好?”
为什么耳边都是轻轻的哭声,轻轻…
言轻涣散的瞳孔在他哽咽的声音中聚了焦,“阿砚,真的是噩梦,我不哭了,你也不哭了好不好?”
“是你最近没有陪我,我好久没有闻到你的信息素了,你知道的…我其实没有什么安全感。”
“对不起轻轻,对不起。”临砚骤然抱紧了眼前的人,“我以后都会回来陪你,再晚我都回来,你别这么吓唬我了好不好?我受不了,太吓人了。”
“我宁可你跟我吵架,你打我骂我甚至不理我都可以,你别这么哭,你这么哭我特别害怕…”
密密麻麻的刺痛在心里传开,言轻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不会了阿砚,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只是太想你了…我不吓唬你了好不好?”
明明需要被哄的是他,最后却转过来哄了大少爷,言轻的嘴角扬起微微的甜意。
这是他的阿砚…他的宝贝啊。
“不哭了,再哭鸡汤就凉了。”
“凉就凉。”临大少爷哭到模糊,只想抱着自己的宝贝一动不动,抱到海枯石烂。
言轻失笑,带着鼻音,“那…我明天就把鸡汤送给别人喝,送给思衡吧,他很喜欢吃我做的菜…嘶!”
“不准!”顶着一双红成了兔子的眼睛,捏着他的腰身,临砚满脸的控诉,“都是我的!言轻轻你今天把我惹哭了不说,你还这么气我!”
大少爷总算恢复了精神,言轻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好,不给他,都是你的,我们现在去吃饭好不好?难道…”
他舔了舔唇瓣,哭哑的声音带着不同往常的魅惑,“难道你不想吃‘言式饭后甜点’了吗?”
“言轻轻!”
他的话音一落临砚就起了立,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的人揉到自己的身体里,“你…你就是欺负人!”
欺负他让他哭,欺负他…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是,临大少爷敢怒不敢言,盯着一双红肿的眼回了卧室,去换衣服。
在他离开之后,言轻面上的笑意缓缓落下,最后满是苦涩。
崽崽需要来自父亲的信息素才能健康的长大。
起码,在他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之前,他还是要做好离开的准备。
O?a?Mmega整个孕期都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他不确定,自己要是真的离开了临砚,崽崽该怎么办?
没有来自父亲的信息素,他会平安降生吗?
会不会这次,他连崽崽都要失去了…
不行!
言轻猛地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一定会想到解决的办法的,他就不信自己真的就栽到了邢钊的手中。
邢钊…
想起这个让他恶心的人,言轻的眼底满是恨意。
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的,如果想不到解决的办法,他会在把外婆救出来之后跟他玉石俱焚,谁都别想好过。
他的身体,他的心,只有临砚…只有临砚才可以。
邢钊,你真的该死!
――
晚饭过后,两个人干柴烈火的比第一次标记来的都要热烈。
言轻紧咬着唇瓣,迷蒙着眼,哪怕是全身酸软也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肩膀,任君采撷。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下半夜。
在后续洗澡的时候,言轻半眯着眼平缓着急促的呼吸,埋在水中任由临砚给他按摩。
忽然,一双手落在了他的肚子上,让本被困意卷席的言轻猛地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握住了临砚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