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自己被扯的变形的脸,“让他赔你一辈子,好不好?”

“结婚?”

看这张失魂落魄的脸总算恢复了往日的神色,言轻抿唇轻笑,“他没跟我求婚,我怎么跟他结婚呢?”

没曾想,临砚砰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随后摸了摸兜,什么都没摸到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袍。

忽然站起身,在言轻惊愕的目光下从行李箱里头探出来一个黑丝绒的盒子。

又腾腾腾跑回来,再次单膝跪在言轻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