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犯错,我也会犯糊涂,我也会有想不清楚事情的时候。”
“就像这次。”他把人拽回了屋子里,自己靠在墙上,让他抵着自己,“是我错了,你可以对着我发泄出你的委屈你的怒火,阿砚。”
“受委屈了要说出来,以前的能耐哪去了,用信息素压制我啊,是我忘了你的信息素,这是我的错…”
说着话,他的嗓子越来越哑,他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阿砚,是我忘了…”
明明当初临砚身上的鸢尾花香把他熏的头疼,明明应该印象深刻的一件事,他怎么就能把他给忘了。
在有关临砚的事情上,言轻发现自己越来越理智不起来。
但凡涉及到一点点,他都会跟个被触碰禁区的猫一样,直接炸了毛。
不好。
这样不好的。
他闭上眼,抱住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临砚,“阿砚,信息素。”
“我想…闻你的信息素。”
他需要安抚。
需要他的Alpha安抚他的情绪。
Alpha的信息素不似以往的强势,它如温润细雨一样轻柔的探向Omega的身体。
到现在临砚都是糊涂的。
聪明如他,被刚才的言轻吓的什么都不敢猜测,不敢揣摩,生怕自己又想多了。
他小心翼翼抚上怀中人的后脑,轻声说道:“轻轻,你…没错呀…”
是他猜错了,跟轻轻有什么关系。
“傻子。”
言轻又骂了他一声,深深闻了一口他的信息素,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
“在M国六月九号那天晚上,我代表言氏去参加一个会议,路上堵车,只能绕路走,然后就碰到了黑帮火拼。”
临砚抿唇,他那次不是黑帮火拼,只是单纯的被一群人给阴了。
所以,他认错了人。
那个人不是轻轻。
今天他还这么愚蠢的说了出来,也难怪轻轻会这么生气。
言轻不知道临砚现在的想法,要是知道,肯定很不得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我那天易感期,那群人又挡到了我的路,让我的心情很不爽,正好有了发泄渠道,我就拎着枪下车了。”
枪?
临砚的耳尖动了动。
那次被救,他听到了一声枪响。
“本来已经做好大家的准备了…”言轻想到了有趣的事情,轻笑了一声,“却发现不过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在打架斗殴而已。”
听到这句话,临砚的呼吸快了一瞬。
他忽略了开头的‘毛都没长齐’,只听到打架斗殴。
“轻轻…”
言轻笑着抬起头,继续说,“打架斗殴不关我的事,可是他们挡到我的路了,所以我开了一枪把他们吓走,随后,我看到了一个卷曲在地上,满脸血污的人。”
临砚的手都抖了,骤然瞪圆了双眼。
轻轻…真的是轻轻。
言轻还在说,“我不是什么大善人,拦路的走了,我没打算救那个人,可是他抓住了我的裤脚,用国语跟我说,让我救救他。”
“可能是因为异国他乡,听到国语亲切一些吧,刚想救他就被一股子信息素味熏的头疼,本来就是易感期的我更暴躁了。”
“最后是让秘书把他抱上车扔到医院的。”
“现在回想起来…”
言轻摸上临砚的脸,掐住,轻轻往外扯,“那股子信息素,不光熏到了我不说,现在还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临砚,你说那个人该怎么补偿我?嗯?”
“跟他结婚。”临砚舔着干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