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洛生恍惚间听见了外头的敲门声,是容林,说:“少爷,我们去玉佛寺上头香了。”

他心口跳了跳,慌得睁大眼睛,无措地看向容述。容述也看着他,底下却用力顶了他一下,那玩意儿滑着他的大腿撞着他的阴茎,谢洛生差点呻吟出声,眼里已经泛起了水色。

容述神色冷静,道:“你们去吧。”

容林道:“要去问一问谢少爷吗?”

容述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谢洛生,下头不疾不徐地挨着他的阴茎厮蹭,偏还抓着谢洛生的手往胯下摸,二人的手指都沾着黏液。谢洛生浑身发热,他摸着容述的那东西,他碰过,可同握着又不一样,当真是骇人的一根,尺寸粗长昂扬。

突然,那玩意儿撞上了他的龟头,仿佛一个色气的接吻。

谢洛生脸颊更红,就听容述说:“不用,他已经睡了。”

容林说:“是,少爷。”欺依\灵.午}爸\爸!午九灵H资`源

容林一走,谢洛生就抬头吻住了容述,他喘得厉害,好像怎么亲怎么样的亲昵都不足够,偏又不得章法,只有满腔热烈的爱意如窗外绽放的烟花,一簇一簇,汇成了绚烂的长河。

窗外烟花极盛时,二人赤身裸体地挨着,液体还湿哒哒地挂在身上,谢洛生肩膀光着,压在容述身上,望着他,说:“容述,新年快乐。”

他笑了一下,满足又虔诚,“我喜欢你。”

“我真喜欢你。”

30

翌日,谢洛生醒来时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他恍了恍神,又困倦地闭上眼睛,可眼将闭,又倏的一下睁开了。他腾的坐起身,看着陈列陌生的屋子,昨夜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在脑海中苏醒,谢洛生耳朵一下子红了。

不知是酒壮人胆,还是当真是良辰迷人眼,饶是谢洛生,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也有几分羞耻,甚至还有些不真实。

浴室内隐约传来洗漱的动静,谢洛生安了心,又慢慢躺了回去。被褥绵软,还带着干净温暖的味道。昨夜二人在床上厮混了半宿,将睡时,还是容述换了床上的物什。他不好意思地拿脸颊蹭了蹭枕头,没忍住笑了起来,突然,他瞥见枕边压着什么,仔细一看,竟是红纸封着的压岁钱。

谢洛生愣了下,脸颊也红了。

嘎吱一声,浴室的门开了,容述一手撩着微湿的长发走了出来,瞧见脸都埋进枕头的谢洛生,眉梢挑了挑,说:“醒了?”

谢洛生抬起头望着容述,含糊地应了声,容述看着青年通红的面颊,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容述手指湿润,透着温热,谢洛生情不自禁地攥住了,凑唇边亲了亲,“容先生,早上好。”

容述说:“再睡会儿?”

谢洛生摇了摇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我该回我房间去了,不然青姨见了”

容述哼笑了一声,道:“我同她说,你昨夜喝醉了,睡在我房间。”

谢洛生看着容述,眨了眨眼睛,容述说:“起来吧,青姨煮了汤圆。”

谢洛生说了声“好”,又忍不住,支起身凑过去吻了下容述的脸颊,说:“容叔叔,新年好。”

容述看着他,说:“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