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担心地问:“是不是脚太疼?还是哪里不舒服?”

灵月强笑着摇头:“没有,就是晚上没睡好。”这时火车到了一个小站停十分钟,灵月忙拿过时刻表来看。

如果自己从这一站下车,改坐别的交通工具回京行不行?还有两天一夜的行程,一想到顾司白一直在旁边,她就像身边躺了只狮子,根本无法安心做任何事。

看到这个小站还有别的车次,她眼睛一亮,立即动身收拾行李。给同学留封信好了,就说自己的脚太疼要下车看医生,她会自己改坐别的车次回京。

手忙脚乱地找纸和笔,收好的包不小心散到床上,马上就要关车门了,寒冬时节她急出一身的汗。

这时一个人在她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她头也不抬:“谢谢。”

撒了一张纸匆匆写了两句,背上包就要走,身前是一具高大的身影挡着,这时她才看清帮她捡东西的人,是小赵。

“沈同志,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灵月急忙把留言塞到他手里,挤出过道就往车门处走,结果她的背包被小赵拉住,惯性之下,她重重地撞了回去。

小赵很高,她才到小赵的下巴。头顶撞到他的下巴,不知道他疼不疼,反正灵月很疼,这下好了,头和脚一起疼。

“你的脚并没有恶化,并且,你能背重物走路,不像是痛的要看医生的模样。”

灵月心一慌,自己太心急,都忘了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