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灿把能毁坏的家具都欺负了个遍,最后站在一片废墟里喘着粗气,他见陈青颂始终跟个局外人一样站在那无动于衷,便一个箭步上前把他抵在门上。

他两只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把他圈在自己怀里,怒吼:“你他妈有完没完!?”

“把老子关起来很好玩?你训狗上瘾了?”他抬手朝陈青颂脸上呼了一巴掌:“啊?说话!”

陈青颂抬起眼来看他,目光平平淡淡的,他对他擅自逃跑的行为已经熄灭怒火,此刻只有对陈骐那番话的后怕和心悸。

好在傅承灿没事。

他沉默不语,在傅承灿看来更像是一种高高在上把控全局的无所谓,傅承灿这下是真气得急眼了,薅起他头发强迫他仰起脑袋,恨不得直接把他喉咙咬断。

陈青颂被迫仰着头,但视线依然是垂着的,他很平静,平静到当悄无声息抬起手指m/o向傅承灿后那时,傅承灿过了足足十秒才感觉到那股危险。

他震惊地瞪着陈青颂:“你....”

“我不生你的气但你再不经过我保护的情况下擅自出门,陈青颂打断他,然后一根深jin去:“这儿。”

“我会给你艹穿。”

第76章

六个字,“轰”地在脑中炸开一道惊雷。

傅承灿愣是不敢相信这么直白赤裸的话语是从陈青颂嘴里说出来的,而且他不仅说了,还同时在用行动证明自己没在开玩笑。

裤腰还夹着一只手,他探尽来的地方泛起毫无准备的陌生剧痛,陈青颂的手指带着常年打拳磨砺出的粗糙厚茧,不像自己的那样颀长白净适合扩章,而是给人一种酸胀的、令人本能排斥的入侵感。

酸意顺着尾椎骨密密麻麻爬上来,傅承灿腿有点软,泛白的手指抓住他的小臂,把那只惩罚的手抽出来,牙齿打颤道:“你个….死爹烂舅的狗东西。”

陈青颂兀自碾了碾被夹疼的手指,嗯了声,说:“是该烂。”

他到现在还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和,气定神闲到仿佛真的能说到做到,傅承灿回想一下他刚才嘴里最后那两个字,恐惧和寒意逐渐袭遍全身,却隐隐又腾升出一股强撑的冲动。

他没忍住这股冲动,脱口而出一句:“你简直就是个变态。”

陈青颂静静看着他:“我做什么了吗。”

“你有脸问….”

傅承灿牙齿咯吱作响:“你把老子关进破茅房里搞囚禁,玩的多变态心里没数?”

陈青颂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他感觉傅承灿和自己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在他看来,自己对傅承灿剥夺自由的行为与其说是囚禁,不如说是一种保护。

他现在在和林默川展开最后的搏斗,除了自己身边之外,傅承灿在哪都有被第二次威胁伤害的风险。

而且即使将傅承灿关进这间他口中的“茅房”,他也从未趁机对他做过什么,囚禁这个词可以展开的一系列行为有很多,他承认自己是无法避免产生过扭曲阴暗的欲望,但到目前为止,都因舍不得三字而强行忍下。

一时之间,陈青颂莫名觉得有些委屈自己。

凭什么说是茅房,他布置这里的时候连壁画都选择了最清新护眼的浅青色。

“让我说中了?”

傅承灿见他陷入沉默,以为是事实摆在眼前无法辩驳,软化的腿稍稍有了点力气:“你承认自己是个变态吗?”

“你很希望我是吗?”陈青颂忽然说。

傅承灿愣了下,接着强颜一笑:“怎么着,你还想证明什么?行啊,有能耐就使出来呗,反正你骨子里已经扭曲了,你不是很能忍吗?忍不住了?”

赤裸裸的揭老底,以往傅承灿提及“忍”这个字时,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