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腔深处。

陈青颂疯狂甩脑袋,傅承灿却扣住他的后脑勺,在喉管里飞速抽插几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陈青颂被滚烫精液呛得喉咙直抽搐,将灿没拔出来,堵着他嘴,垂眸看着他嘴急缓缓溢出乳白色精液。

眼看陈青颂快要窒息,傅承灿才撤出,陈青颂张嘴就要吐。

傅承灿眼疾手快地按了下他的喉结陈青颂被迫一吞咽,全部吃了下去。

凌乱遍布痕液的大床,西装浴袍散落在地上,窗帘紧闭,紫色氛围灯光影交错。 断断续续的压抑低吼,床榻摇曳,无休止的纠缠占有。 药效一点点从纾解的发泄口流失,不记得过去了多久,房间昏暗,度秒如年。 傅承灿并不是个温柔的猎手,第一次,陈青颂的感受除了捅捅捅就是痛痛痛,释放不知道第几次,他疲惫得两眼一阖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眼皮铅沉,四肢仿佛被重重碾压过般酸痛,陈青颂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流,起身的动作停滞了下,然后迟钝又艰难地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靠在床头。 他偏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傅承灿,刚给人破了处,吃饱喝足,他是挺滋。 从床头捞过来一盒烟,抽出根,陈青颂按打火机的时候指尖还是有点抖,身上哪哪都疼,尤其最不能说的那个地方。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仰起头,把浓白烟雾呼出去,大脑放空的这一秒,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昨夜荒唐画面。 ……..怎么就没忍住。 陈青颂拳头一点点收紧,半晌,又因使不上力泄气般颓然松开。 许是闻见烟味的缘故,傅承灿慢慢悠悠地也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第一视线落脚处,是陈青颂红肿的胸口和遍布男人掐痕的、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段笔直劲腰。 傅承灿从被子里伸出手,张开五指,覆盖上去,指印与掐痕完美贴合,像无声昭示着杰作的主人。 陈青颂从他还没完全睁开的惺忪睡眼里看到一丝得意。 他把烟头按灭在床头烟灰缸,作势要翻身下床,傅承灿忽然牵住他手腕,讨好似地上下摸了摸,仰起脸问他:“还疼吗?” 不问还好,一问陈青颂脸更黑。 “不疼。”他嘴硬。 “真的吗,”傅承灿盯着他笑了下:“那再给我一次。” “滚。” 陈青颂一把掀开被子转身下床,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身后的伤,疼得他脊背都僵了一瞬,他身上没穿衣服,一丝不挂的,背对着傅承灿往浴室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响亮流氓哨。 “你自己能弄干净吗?”傅承灿意有所指地说:“它在往外流。” 陈青颂死死咬住牙才忍住调头回去扇他嘴的冲动,大步走进浴室,“砰”一声把门关上,傅承灿却又在外边关心起他来。 “你腿站直了,扶好墙,别摔着了。” “那玩意儿留着对身体不好,我手指头比你长,我帮你吧。” “别不好意思,咱俩已经是负20厘米交流过的人了,你第一次表现很棒,我奖励你一首歌听。” 他清清嗓子,声情并茂地唱起来:“请你,不要到处扣扣,潮流需要抠抠,不小心就没抠抠哦哦~” 忘词了,他没有再继续唱下去,改成哼哼调子。 陈青颂手撑着强,泛红的指关节抠成一个弯曲状,他恨不得冲出去杀了这个贱人。 他忍着不适快速清理干净,打开花洒把身体冲了冲,推门出来,大步走到床边,一下子就把刚坐起来的傅承灿按了回去。 他双手狠狠掐住傅承灿的脖子,气得胸膛起伏剧烈,傅承灿被他掐得脸红脖子粗,额角青筋都隐隐凸起,却仍笑得阳光明媚,甚至和他对视着wink了一下。 “…..你他妈...” 陈青颂失去理智,一急之下,俯身一口咬在了他脸上。 跟气急败坏的狗似的,叼住他最敏感脆弱的腮帮软肉,使劲往外扯。 “啊!啊!”

傅承灿疼得发出了旱鸭一样的嘎嘎声,眉毛紧皱龇牙咧嘴,两条腿扑腾个不停,好巧不巧的,膝盖撞在陈青颂屁股上。 撕裂的疼痛刹那间涌上来,陈青颂立马松开嘴,捂住自己的屁股嘶了口冷气。 傅承灿则捂着被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