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手里的杯子,低头,又抿了一口。

“那你干那事的时候靠什么,硬来吗,”傅承灿想着想着,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还是意淫啊?”

似乎是受不了他喋喋不休,陈青颂深吸一口气,终于说:“我很少。”

傅承灿明知故问:“很少什么?”

“碰。”

这简短有力的一个字一出,傅承灿脸上笑容更加玩味:“那你有欲望的时候怎么解决?”

陈青颂是这时候转头看着他的,屋里昏暗没开灯,他眼底黑沉深邃,唇线绷紧,克制着一些傅承灿看不懂的东西。

“忍着。”他低下头哑声说。

傅承灿安静一瞬,然后拉长音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忍不住的时候呢,用手吗。”

陈青颂刚想说“嗯”,手腕忽然被牵起,傅承灿将他的手指展开,然后把自己的五指一根对着一根地亲密贴了上去。

自腕线至指尖,严丝合缝,傅承灿手白,指骨线也漂亮,在暗室和电视蓝光的糅杂下隐隐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晦涩。

“我手比你长,”傅承灿盯着他的眼睛,意有所指地暗示:“用起来,会更舒服。”

陈青颂感觉屋里温度有点高,口渴得厉害,他偏过头,一言不发,又又喝了一口水。

傅承灿五指微微一挪,对准他指缝的空隙,要扣不扣地停留在这个位置,他也不着急牵住他,就这么另一只手托着下巴,歪头盯着陈青颂红到刺眼的耳垂出神,心想“他看起来好容易被人调戏”。

陈青颂被他看得如坐针毡,挣脱被他握住的手,起身说:“我上个厕所。”

傅承灿看了眼被他喝空的水杯,懒懒吐槽道:“你不尿谁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