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零儿?”傅承灿挑起半边眉:“谁啊。”
“就是前阵子刚出道那个男团的队长,”刘秉阳补充道:“爱豆,搞唱跳的。”
傅承灿拉长音“嗷”了一声:“行,我知道了。”
“那你接吗?”刘秉阳眼睛放光地看着他。
“接啊。”
“太好了!”刘秉阳抱住他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那你今晚回去收拾下行李,明早我去接你,我们拍摄地点挺偏的,在西南那边的山区,你多带点厚衣服。”
傅承灿哦了一声:“具体哪里,城市。”
“贵州。”
这话一出,陈青颂点烟的动作一顿。
他表现得很细微,只是稍作停顿便掩盖过去,傅承灿没有发觉,冲刘秉阳说了句“知道了”,又简单聊了几句,起身道:“不早了,我回去了。”
刘秉阳眼含不舍地拉住他手腕:“不再待一会儿了吗?”
“我得睡觉。”傅承灿站着,手指轻轻刮了下他的脸:“听话。”
就这么一个随意又漫不经心的小动作,刘秉阳浑身的血都沸腾了一瞬。
他几乎无法抑制感情般猛地站起来,搂住傅承灿的胳膊就要亲上去,傅承灿却适时地把住了他的腰,阻止他行为的同时又不忘甩锅给他人:“我弟刚成年,你收敛点。”
陈青颂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口烟,刘秉阳有点不爽,偷偷瞄了陈青颂一眼,松开手道:“知道了。”
他目送两人骑车离去,回到静吧准备拿包走人时,发现陈青颂那边的座椅上好像放了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一看,是几张现金。
陈青颂没让他们任何人请,付清了自己那份账单。
回到家后已经凌晨一点,傅承灿简单洗漱下便开始收拾行李,过了会儿他听见厨房传来洗碗声,探出脑袋冲陈青颂喊了声:“你不收拾东西在那磨蹭什么?”
陈青颂背对着他洗碗,头也不回:“我不收拾。”
傅承灿没听清:“什么?”
陈青颂把水龙头关了,甩甩手,平静地说:“我不和你一起去。”
傅承灿以为自己听错了,站起来走进厨房来到他面前,手竖在耳边比出一个倾听的手势:“again?”
“我在家等你。”陈青颂说。
“理由?”傅承灿难得皱起眉,他快速思索了下自己身边没有陈青颂的后果:“那我吃什么?”
“我给你做减脂餐,你能带多少是多少。”
“你一个人留这儿干什么,家里又不会进贼。”
傅承灿不是很理解他的行为,在他和陈青颂两个月相处的记忆中,除了肢体接触的亲密要求外,陈青颂几乎从来不会拒绝他什么。
“贵州,”陈青颂说到这两个字时下意识停顿了下:“太远,我车不能单独留这儿。”
又是车。
想起他前些天为了那辆宝贝机车豁出命一样去打拳,傅承灿深感无语,无所谓道:“行吧,不去拉倒。”
他琢磨了一下还有没有要嘱咐的事,片刻后,补充了句:“你别进我屋偷东西。”
陈青颂嘴角一抽:“好。”
“也别往家里带人,尤其外头处的小女朋友。”
陈青颂耐着性子:“我不处女朋友。”
“行。”
傅承灿拍拍他肩膀,又走回自己屋子继续收拾行李去了。
天亮时刘秉阳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到楼下,让傅承灿别着急,检查好没落东西再下来。
傅承灿提起行李箱到门口,转头环视了一圈屋内,确保没有东西落下之后,关门下楼。
在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之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