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回了客厅。

吃饭过程中傅承灿没再作妖,两人各吃各的,吃到一半傅承灿接了个电话,语气挺暧昧,陈青颂判断出他这是又结识了新的贵人。

听着二人蜜里调油的腻歪言语,他想起几分钟前和傅承灿的亲密接触,胸口有点莫名的堵。

倒不是吃醋或者失望,是一种觉得膈应想吐又吐不出来的堵。

陈青颂把这归结为生理反应,低头猛吸了几口面条。

今天傅承灿无戏可拍,陈青颂养伤,两人吃完饭后回了各自房间玩手机,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陈青颂听见隔壁传来音乐声,傅承灿又开始直播圈钱了。

没播多久,房间门被推开,傅承灿依旧不打招呼走进来。

陈青颂彼时没穿上衣,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见他手里没拿手机,绷直的肩膀才放松下来。

傅承灿把手里拿着的一件衣服扔给他,说:“穿上。”

那是件黑色西装衬衫,和傅承灿此刻身上穿的另一件白色是情侣同款,陈青颂看着这件衣服,脑海里飞速想起前两天那句“卖腐来钱快”。

他大概猜到了傅承想干什么,没动,说:“我不直播。”

“又没让你跟观众互动,你怂什么?”傅承灿催促道:“赶紧,等着看呢,今晚上收益分你一半。”

陈青颂让他吵得头疼:“看什么?”

“跳舞。”傅承灿顿了下,补充:“双人舞,你站那儿不动就行,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