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灿大手一掐,强硬地打开他的口腔,往里瞅了瞅道:“嗯,舌头还在。”

“还能动吗?”他突然问。

陈青颂听力恢复得不是太好,没听清:“动什.....唔。”

他的舌头被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把玩,傅承灿用力揉搓,喉腔便立马分泌出汨汨液体。

陈青颂眼神一凛,瞬间反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把他作乱的手指撤出来之后又猛地向下一掰。

傅承灿惨叫了一声,急忙道:“操,错了,错了,松手。”

陈青颂不放开他,另一只手背使劲擦了下嘴边的口水,磨着牙道:“你手脏不脏?”

“没你嘴脏,”傅承灿做了个鬼脸:“让你说我挣钱不正经,把你牙拔了。”

陈青颂:“不就是?”

“你再他妈说一遍?”

“不就是?”

“姓陈的你没挨打够是吧?”傅承灿彻底被他惹毛,一把掐住他脖子,把他按倒在沙发上:“行啊!今晚别睡了!来试试咱俩到底谁是他妈拳王!”

第9章

两人吵闹到凌晨三点,期间邻居不堪其扰地过来敲了次门,天快亮时傅承灿才回屋睡觉,陈青颂一晚没休息,他感觉耳膜火辣辣的疼,一大早迫不得已去了趟医院。

检查结果一出,轻微外伤型鼓膜穿孔。

不过好在穿孔面积不大,注意防感染的前提下可自行愈合,只是外部撕裂伤有些严重。

他去药店拿了几支药膏,回家时傅承灿刚醒,饿的。

“吃什么。”傅承灿打了个哈欠,头发乱糟糟的。

“冰箱有面包。”

“不想吃,”傅承灿走进厨房观察了一圈,说:“下面条吧。”

陈青颂四肢酸涩得很,这会儿连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但还是没说什么,胳膊一使劲把自己撑起来,走进厨房给他下面条。

他起锅烧水,傅承灿身体懒洋洋斜靠在门框上,看他从墙上拿下围裙往腰间一系,三两下打了个结,收束时动作干脆利落,腰线弧度随着围绳收紧一刹那显现出来,劲瘦但有力,落拓分明。

果不其然,下一秒,傅承灿就啧了一声。

陈青颂听力恢复得不是很好,没听见,依然专心致志给他下面条,饭出锅后他随手一打开头顶上方的柜子,说:“拿碗。”

傅承灿说好,陈青颂还想再说点什么,眼前忽然降下一道阴影,背部紧接着感受到一股压力一个温热宽阔的胸膛贴在了他背上。

他手里夹着面条的筷子抖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往前缩腰,皱眉道:“你干什么?”

“拿碗啊,”傅承灿面色自然地仰着头,抬起胳膊去他头顶柜子里找碗,拿起一个看了看,说:“怎么都没洗干净。”

说着,他又往前顶了顶,试图够到柜子最里面干净的碗。

陈青颂被压在灶台柜和他的胸膛之间,被他整个人紧密地圈在怀里,陈青颂从记事起就是个不怎么喜欢和人有亲密接触的小孩,长大后也没谈过恋爱,与人相处总是戒备三分,从来没和人肢体相贴到这个距离过。

何况还是个男人。

陈青颂脸立马沉下来,声音也带上了明显的冷漠:“离我远点。”

傅承灿也正好在此刻拿到了碗,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离开他的身体,把碗递给他说:“把蛋捞了,我不吃鸡蛋。”

陈青颂嫌他事逼:“那你吃什么?”

“吃你下面。”

陈青颂:“?”

“吃你下的面,”傅承灿拍了拍自己的嘴:“不好意思,忘加助词了。”

陈青颂眯起眼冷冷看着他,傅承灿抱歉地耸了下肩,端起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