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观地写着“这不是事实吗”几个大字。
这次轮到傅承灿失语。
房间里安静了一阵子,半晌,傅承灿心不在焉地说了句:“好吧。”
“我钱确实脏,”他耸了下肩:“但笑贫不笑娼,我没觉得挣钱手段不光彩是件错事儿,虽然咱俩现在都没啥钱,但总有过最穷的时候吧?”
“我最穷的时候,说出来你都得管我叫声穷逼。”
傅承灿脑海里回想了下几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脸色慢慢从戏谑变得平淡下来,沉默了一段时间,又无所谓地勾唇一笑:“脏就脏吧,大不了我放洗衣机里洗洗再花。”
他好像说服了自己一样,伸了个懒腰,冲陈青颂勾勾手指道:“过来我看看你小脸儿。”
陈青颂站着不动:“不用。”
“看看,我又不嘲笑你,”傅承灿乐了:“你大门牙不会让人揍没了吧。”
陈青颂忍耐着深呼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但仍保持着一段距离。
傅承灿迫不及待地靠过去看他牙还在不在,捏住他下巴,把他的脸掰到左边一看,又掰到右边一看,最后说:“你张嘴。”
陈青颂自然不会照做,一巴掌打掉他的手,说:“行了。”
“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