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打在了他脸上。
傅承灿刚要出声骂人,陈青颂迅速将整根捅进了他嘴里,硕大的圆钝顶端一下子顺着湿润舌根滑进喉咙深处,骤然被撑大的窒息感让傅承灿脑子像过电般空白一瞬。
他剧烈挣动铁链,眼角被逼得泛红,拼命不停摇头和生理性吞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陈青颂向后撤腰从他嘴里拔出来,带出一缕烧灼滚烫的银丝。
傅承灿转过头去咳嗽起来,上次他操陈青颂时最后要射的那一刻,就是像现在这样生猛地捅进了他喉咙里,陈青颂明显是记忆深刻,不然不会以这样的方式作为接下来这场性爱的开场。
他喉咙嘶哑得说不出话,手铐的存在也使他失去反抗能力,陈青颂趁这时候用膝盖分开了他的双腿,爬上床来双臂撑在他脑袋两侧。
两个人都没有脱衣服,但彼此身上滚烫的体温在贴近的那一刻如火般烧势猛烈,陈青颂直接抓住了傅承灿的左脚脚腕,几乎将他整个人折叠的同时逼他打开腿,脚腕举过头顶并拢在被铐住的手腕处。
他一只大手同时抓住傅承灿两处绷紧凸出的骨骼,另一只手拽下他的裤子,一巴掌扇他屁股上;
"自己排出来。"
傅承灿惊恐地瞪大眼睛:“你疯了陈青颂....”
"快点,"陈青颂偏头把眼镜摘了扔出去,半眯起眼道:"不然就留在里面操。"
"陈青颂!!"
傅承灿脖子气得红了一人片,一股人生久违的羞耻感和要脸面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甚至因过于紧张羞辱不自觉收缩了一下后面,陈青颂察觉到他臀部的轻微抽搐,说:"更深了
傅承灿咬牙切齿地别过去,一副誓死不肯配合的模样,陈青颂身下还硬着,胀疼得他难受,耐心全无之下果断把自己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分别顶在两侧的括约肌,掰开他早就湿软成一片的后穴,把跳蛋勾了出来。
傅承灿刚松一口气,蓦地,一股难以承受的撕裂性剧痛从穴口传来,陈青颂一声招呼不打地就把头捅了进来,傅灿疼得从大腿根到脚腕高频打颤,他无法忍受地怒吼:"你他妈会不会!"
"不会。"陈青颂很坦然地说:"我第一次操。"
"...."
气血翻涌,傅承灿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不适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憋屈感,抱着为自己屁股考虑的目的一步步教他:"先出去…出去,慢一点用头蹭两下,按着进来,再…啊呃!"
话说到一半,陈青颂突然将整根一捅到底。
傅承灿意识到自己最后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声音,瞳孔震惊骤缩,他难以置信地立刻捂住自己的嘴,陈青颂俯下身来咬他的手指,安抚似的一边细细啃咬一边低声鼓励他:"叫出来,好听。"
傅承灿还没做出反应,便发现说出这句话后的陈青颂又大了一圈,后穴难以承受的不适里混入了一丝饱胀酸涩感,陈青颂挺动腰身开始快速抽插,大手掐住他的腿根,整根撤出又生猛地直直捅到底。
傅承灿赤红着双眼急促吸气,头顶的铁链没多久便被一只大手抓住,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快叮铃作响。
湿润紧致的后穴在肉棒摩擦下逐渐适应了进出频率,一股陌生而新奇的诡异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到脊背,然后是后颈,脑袋,一点点将头皮爽得阵阵发麻。
傅承灿被这股强烈快感冲击得意识有些错乱,陈青颂高速打桩的送胯频率让他每一秒都处在濒临高潮的状态里,但他无法用后面达到顶峰,难受得脑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