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踩下刹车的声音实在刺耳得过分,屋内还在被傅承灿纠缠的保镖却像是听到了福音,赶紧冲他大喊:"救命!陈总!救命!"
门是虚掩着的,陈青颂冷着脸一脚踹上去,"哐当"撞在墙上又狠狠反弹回来,那个保镖仍然被傅承灿死死拽着胳膊,怕暴力拉扯他会惹陈青颂生气,所以没敢轻举妄动。
但他不知道的是,光是看到傅承灿的手抓着他胳膊,陈青颂就已经要疯了。
"出去。"陈青颂站在屋子里,指着门外一字一顿地倒数:"三。"
保镖立马奋力扯开傅承灿的手,不顾他手背差点磕到床头玻璃杯上,逃也似的冲出了木屋,跑出去几米远之后又意识到什么,迅速跑回来帮陈青颂把门给锁死。
傅承灿浑身酸软得像被抽筋扒皮,废了老大劲才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他靠在床头缓缓仰起脑袋,用一种看好戏似的痛快眼神斜睨着陈青颂,仿佛在嘲笑他﹣﹣你亲自来挨操了?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只能听见跳蛋震动的嗡嗡声,傅承灿屁股后面还含着那玩意儿,但看陈青颂破防失控的爽感已经远远超过生理快感。
他满脑子都是怎么能让陈青颂更生气一点,甚至生气到哭着吼着骂自己,完全没注意到陈青颂沉默着往前走了一小步。
他本隐匿在门板投射下来的昏暗阴影中,看不清脸上表情,但向前一步后整个身体便暴露在旁边窗户的盈盈月光下,黯蓝色光影将他的金丝镜框镀上一层晦暗不明。
他盯着傅承灿看了几分钟,然后便一声不吭地低下头解袖口上的扣子。
他的动作很缓慢,透着股不符合气氛的慢条斯理,傅承灿眼睁睁看着他将袖口挽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硬朗的小麦色壮臂,接着"呲啦"一声,一把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傅承灿脸上大仇得报的笑戛然而止,他有种陈青颂要抽自己的强烈预感,下意识往床板缩了缩。
陈青颂就这么由暗到明地一步步朝他走过来,停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垂眼俯视他,慢慢抬起手。
傅承灿心脏扑通狂跳,第一反应是用胳膊挡住脸,然而过了两秒,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他难掩惊喜地睁开眼,一个"你"字刚发出半个音,后脑勺传来一记剧痛。
陈青颂五指根根插进他浓密发缝里,一点点收紧,逼他抬起脑袋去和他对视。
"你他妈…"
后脑勺传来一股力,傅承灿脸被往前一推,直接撞到了陈青颂西裤裆部的拉链上。
"咬住。"陈青颂捏紧他的后颈:"用牙拉下来,别说你不会。"
傅承灿被抵压着后脑勺深深埋进他裆里,只能发出口齿不清的咒骂声,他呼吸困难,鼻息喷薄的热气和鼻尖的湿汗都打在陈青颂裤裆上,没过两秒,便感觉裤子底下的那团巨物渐渐抬起了头。
滚烫坚硬的顶端戳在他口腔上,下一秒就要冲破裤子直捅进他喉咙里。
连接手铐的铁链剧烈晃动起来,傅承灿挣扎得厉害,他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屁股里含着的跳嗡嗡震动得随之兴奋,放肆地碾压肠壁的各处敏感软肉。
即使不想承认,但傅承灿早就因跳蛋而勃起的性器硬挺得更加凶悍,他难耐做了个向前送腰的抽插动作,"啪"皮带猝不及防地狠狠抽在了他鸡巴上。
"操…"
傅承灿疼得脸色煞白,疯狂摇头挣脱开扣住自己后脑勺的那只手,陈青颂在此刻拉开了西裤拉链,向下一拽内裤,尺寸惊人的性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