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都很多,但她在一遍又一遍地擦那道平安符,仿佛只要把那道平安符上的血擦干净,就可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在这间不知名的医院里,她好像是其中冷静的一员。

又好像是因为已经爆发过,所以只剩下冷静。

苏南低头看了她一会,又看从她身上滴落下来的那些血水

作为秘书,她这个时候的工作,是应该提醒这个女人,尽快去换衣服。

保持一个苍白脆弱但美丽的受害者形象,这样才不至于被拍到闹出什么大事,也不会留下什么话柄,成为其他人眼中的一个笑话。

但。

作为被那个在手术室里的人邀请过和她一起吃蛋糕的人。

苏南沉默地在她身边坐下来,看她湿浸浸的侧脸,很久,捂了捂眼睛,嘶哑着声音说,“我申请了航线,等手术结束后,明天早上就可以带她回曼市。”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

不过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