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我真的想知道。你不想知道吗?”
蒋寻声音很轻缓,带着循循善诱的哄骗,很好听,很上头。
“唰”
谢归声音很哑:“别。”
……
“我好像知道了。你知道了吗?”
……
室内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蒋寻像长在他脚前的树,挪不开,逃不掉。
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汗,尤其是脸上,又红又热。
气味被打破平衡。
五指松开他的头发,谢归一脚把蒋寻踹到地上。
“cao你m!”谢归的声音暗哑又绵长,尾音发着颤,骂出来有气无力,倒像调情。但他实在是恼羞成怒。
蒋寻的脖子和下巴都很漂亮。
谢归恨不得杀了他。
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更要命了,谢归心想。
那一脚应该并不用力,他的表情并不生气,他双手后撑着地直视床上要哭出来的人,视线里透着火辣辣的光,眼里的东西要溢出来了。
他第一次对谢归露出这样赤裸的目光。那神态像极了一个掌控宠物生死的上位者。
cao!
谢归感觉自己被定在这,他急躁地收拾,手指微微地抖,是刚刚炸开却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的余韵,也是害怕。
他的嘴里忘记了怎么说话,只会重复:“你居然敢?我c你m的,你居然敢!”
那眼泪要掉不掉,在他那张脸上,说不出的风味。
谢归想逃,再抬头的时候正看见蒋寻撩起衣下摆,漫不经心地用指尖带着一一擦过锁骨、脖子,再顺着线条往上滑,最后把下巴擦干净。像是擦汗。
露出的腰腹皮肤层很薄,腰线很窄。
这画面谢归只有一个字。
真是没想到一个人前冷淡高智还显贵的学霸,背地里会有这种要死的时刻。
蒋寻笑。“好玩吗。”
他的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谢归。
谢归忍住内心的万马奔腾,逼迫自己无视掉刚刚发生的一切,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毫不在意。
“能代表什么呢?”谢归说。
谢归上火快,冷静下来也快,很快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只能说你像条狗一样在这讨好我,但是证明不了什么。”
谢归听别人说过一个词,虽然他不太了解,但还是把它用在了蒋寻身上。
整理好后,站起来,对着正起身的蒋寻吐出一个:“鸭。”
这是一个侮辱性的词。他在骂蒋寻。
蒋寻应该懂了,擦身而过的时候,一个声音不急不缓在谢归背后。“你知道鸭是怎么卖的吗?”
门重重撞在门框上。
屋内的人静默无闻,勾着手指,指尖蹭了蹭衣摆,拇指撵上。
谢归几乎是飞下楼的,腿还有一点点软,那种酸味,像过电一样。
关上房间门后,他反锁上,迷迷瞪瞪地甩飞拖鞋,仰面倒上床。
他没有自己过,也几乎不看那些,最多的时候听身边人说起过几句,内心毫无波澜,他就以为自己是冷淡风。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全身都控制不住地打颤,却不是冷的。
那是谢归没有办法掩盖的感觉。被蒋寻一语道破的时候,他慌张过后,反而更清醒。
怎样呢?
他自己也能那样吧。
不正常吗?大家都是男的,都这样。
有什么所谓呢。
谢归这样想着,火速地把澡洗了,洗的很干净,恨不得洗掉他身上沾上的别的味道。
夜越来越近,越看越沉,似乎打算突破窗口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