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强烈。

他一把抓起文书,大步走向书房,将它扔进抽屉,重重关上。

“不过是个替嫁的,也敢提和离?”他冷笑一声,仿佛这样就能压下心头的不安。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里,东宫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提醒他崔流筝的离开。

用膳时,桌上再也没有她亲手炖的银耳莲子羹。

批阅奏折时,手边少了那杯她总记得添的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