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横抱起薛燕歌。
在薛燕歌的威胁下谁也不敢动,只能看着兰君慢悠悠抱走薛燕歌,完美诠释了何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浴池内,兰君脱去外衣只穿条亵裤走下水中,拿着澡豆为她搓洗着。
兰君平常很少主动搭话,多是薛燕歌下命令而他执行,像朵温顺的解语花永远站在她身后默默付出着,突然静下来气氛有些尴尬,她问道:“那隻鹰还好吗?”
他说:“明年春天就好了。”
想到方才的场景,她问:“你呢?”
兰君揉搓发丝的手停顿下,含着不容易察觉的忧伤,还是那句话,“兰君没关係,只要娘娘高兴就好。”
似乎是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干扰到薛燕歌,他立即转移话题,“上回掉的羽毛我已经收集起来,娘娘喜欢羽扇还是项鍊...或着...”
薛燕歌的喜好兰君是明白的,即使她不说也能弄出令人满意的东西。
薛燕歌好奇问道:“或着什么?”
“兰君斗胆,想为娘娘做一副饰品,还记得族里女人喜欢用老鹰羽毛做成各种饰品带在身上。”
薛燕歌喜欢新东西是众所皆知,哪怕她明日带个苗疆银饰出现在众人面前也不意外,美名其约包容各个族群。
“行啊,就按你说的。”薛燕歌向后靠,背靠在他精实的胸膛上,仰起头再抚摸他受伤的下巴,她问:“疼吗?”
“很疼。”兰君侧脸贴上软嫩的掌心,让她更加清楚感受到自己脸上的灼肿,“如果娘娘愿意,抱一下兰君就不疼了。”
兰君无法像个男人体会到做爱愉悦,但他喜欢肌肤相贴的亲密感。
他太过卑微,处处退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卑微到让人心生怜悯,薛燕歌转过身将他拉入怀中,弯着腰枕在雪丘上。
薛燕歌玉手按上后脑杓顺至后背,“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