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3 / 3)

厉沉渊面不改色反驳道:“辜负的人,是你。”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那场荒唐戏只有你信了,你不珍惜她,自然是会有人去珍惜。”

贺逸云留下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消逝在厉沉渊面前。

江海被召进屋,空旷的大殿上,迴盪声冷笑,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堆在背上,他直打颤,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江海心里祈祷这怒火切莫撒在头上,也不知贺国师与皇上聊些什么,尽能让皇上发出冷笑,要知道皇上喜怒不形于色,要怒了属正常,要笑了那问题可大了,大的不得了。

将军府薛燕歌闺房外,东西两侧窗櫺边各站一人,听着屋内男女交缠的喘息声,以及那毫不遮掩的淫词秽语,两个男人各有难色,东侧是半夜睡不着觉闲着没事来巡夜的薛青扬,西侧是刚从皇宫出来的贺逸云,身处不同位置,却有默契地听着同场活春宫。

闺房内,情慾流动,狭窄的嫩穴不断有胀红的肉茎进犯,穴口边擦出些白沫子,汗水顺着他的鼻间滴落到殷红的乳珠上,谢衍难以自持含住红果吸吮啄食着,当了数十年循规蹈矩的人,一时脱缰便没了分寸。

他尽根抽出又撞入深处,大起大落数十回,他埋头苦干,什么话也没说,想来也说不出什么话,脑子里的念头全是“他比你好”、“谁都能取代你”、“还是不是男人”,几句话来来回回刺激着谢衍。

薛燕歌无辜,谢衍又何其倒楣,纵观朝堂上下谁有这本事在皇后面前提纳妃,也只能是与她有青梅竹马情分的谢衍。

这一劝,不曾想连自己都赔进去了,更挖出埋葬于心底的陈年往事,她一字一句无不再指责他,实在做得狠,操得她媚声连连,只是这声更多是享受欢愉,一点也没惩罚到她,谢衍在她即将高潮时,一咬牙,突起青筋,眼尾憋得绯红,他摁住薛燕歌的肚子不让动,沉甸甸的性器艰难抽出,搭在小腹上,“为什么当初不选我!”

薛燕歌情慾正高涨,硬生生被中断,又听他说些稀奇古怪的糊涂话,只想尽快抵达高潮,还差一点,她伸手想去将那湿淋的阳物重新插回穴中,双手却让谢衍给擒住,他修养高行事向来温和,就是怒了,也是微笑以对,真要生气动怒,顶多拧眉,这会被逼急,向来温顺的兔子咬人了,他失态将人压在床上讯问。

“我能不要子嗣、不纳妾,甚至连家主、丞相这些虚名我都可能抛弃,我从很久以前,就认为我们终有天会顺理成章结亲。”说到激动时,谢衍重新将性器插入穴口狠撞起,一下比一下更重,撞碎女人的娇声,他崩溃质问着,“对,我是喜欢你,很早以前就认定你,可你眼里只有厉沉渊,谁都看不上,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明着去抢?”

薛燕歌七晕八素得听不清他的话,只知道像苍蝇吵,谁知他又将性器抽出遏止她高潮,她倒吸口凉气内穴一缩一缩渴求阳物,三番两次也将她惹恼瞬间慾望消退大半,除了手之外她还有脚,一脚踹向他的子孙根,疼得谢衍直摀住阳物。

薛燕歌抢回主动权,握住他发红肿胀的性器,带了力度来回套弄,剧烈摩擦感带来的疼痛与快感,让谢衍不知该挣扎还是接受,她毫不怜惜像是逗弄玩物般,任着谢衍发出痛苦呻吟,其中夹杂些哀求,求她松手,薛燕歌不肯,见他绷紧身,拇指按住精孔,四指锁紧冠顶压下这急将洩出的慾望。

谢衍低吼正想拉开她的手,却听她冷声说道:“谢衍,你敢碰我下,我们就玩完了。”

谢衍止住动作眉宇间尽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