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3)

,慾望不断堆砌,理智断开时她尝到些禁断快感,再看痛苦的谢衍,她心情确实好些,但那点好,不足平定她内心愤怒。

她坐下,两人同时发出快慰喘息,薛燕歌再看他,还是觉得恨的牙痒,扭着腰将性器吞得更深,她掐住谢衍,不知是不是窒息感所致,体内的性器似乎胀大圈,他的脸被憋的发红,眼神是痛苦挣扎着,可动作却异常温顺,像隻任人宰割的绵羊,她起伏吞吐套弄着性器获得快感,动了会感到疲倦,她停下动作,放过在昏厥边缘的谢衍,俯身贴住谢衍,继续在他耳边低语,“你总是这样,要人逼急了才会乖乖听话,谢衍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缓解慾望的工具,谁都能替代你,所以最后一次警告你,要再不顺我心意,那便换换范侍郎替代你罢,我瞧那个愣头青也挺可爱的。”

薛燕歌总说那新进的范侍郎,是因为他是薛燕歌学堂里出来的,所以特别上心,还记得他考中状元进宫面圣时,他还刻意拜谢说是皇后仁德,让他一届贫民有机会翻身,薛燕歌不过是对他欣慰笑了下,那初出茅庐的青年就红了脸,青涩的有些可爱。

“也许他年轻力壮,比你听话,又比你能满足我这独守空闺的妇人。”

薛燕歌说都说到这份上谢衍还不为所动,有些扫兴致,正想起身,却让谢衍掐着腰反身摁在床上,他裤子半脱撞入潮湿的通道中,薛燕歌拱起腰成桥,潮如快感袭来,她媚眼如丝笑着,“对了,谢衍就是这样。”

满足她的慾望。

反复在窒息边缘游走,暴起的青筋使他看起来有些狰狞,他将一腿抬到肩上,彼此嵌合更深,抵到深处,猛烈的力道疯狂的进出花穴,费尽浑身解数,不知是在发洩,还是想证明自己。

绣百花的被单在她手下紧揉成团,满室环绕着女人媚叫声,倒不是薛燕歌不怕其他人听见,是因她早就安排好桂喜把风,所以她心安理得享受这场欢愉。

到底是她喊得太浪,谢衍突然意识到可能会引人来,吻住唇将一声声娇吟吞入腹中,他反手挑起床单盖住两人,试图减缓这肉体碰撞声,唇上一痛他松了口,她却勾着他的脖子舔了下他唇上伤口,“畏畏缩缩的,还是不是男人?”

这把火添的正好,将谢衍所谓的世俗礼教烧得乾淨,满园春色欲壑难填。

第065章 | 0065 064 崩溃 (H、谢、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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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皇宫内,贺逸云从崑崙回来,绕了圈长乐殿看宫人往来依旧,却找不到殿内正主,询问下人却是支支吾吾答不出,贺逸云闭上眼剑指置于身前,感知鹤羽位置,原来她已在皇城之外。

江海从数日前就在找贺逸云,一听下人来报那神龙剑首不见贺仙长出现在长乐殿,这会急忙赶来,半路上帽子掉了都来不及捡,他鸭嗓又尖又细,像根银针从耳洞穿入脑中,平日里会刻意掐着嗓,避免这尖锐声音恼了其他人,这会急了也顾不得那些,喘着气说道:“贺国师...贺国师...皇上有请您前去晋见,还请您随奴才走一遭。”

只见贺逸云扬手,挂在手臂上的披风凭空消失,月晕撒半身,柔和他疏离清冷的气息,就连江海也为这仙姿看痴,无关男女,多是为赞叹神祇之美,反应过来他低者头在前领人。

贺逸云还是头一回与厉沉渊独处,两人互看着谁也不让谁,像狭路相逢的两隻猫,戒备着对方,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必是一触即发。

贺逸云作为仙家人自然是不用遵照人间礼俗向帝王跪拜,他一甩拂尘似笑非笑望着厉沉渊,只说,“你心里明白,又何必再找我求证?”

他目光空淨如琉璃似明镜照映着重生丑恶相,“人,最难骗的是自己,自欺欺人亦骗不过自己。”

“厉沉渊你辜负了她,辜负了燕娘对你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