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点燃全身都渴望触碰。
薛燕歌搂着贺逸云,朱唇轻起,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带着些许撒娇说道:“贺逸云还要。”
贺逸云对于薛燕歌的勾引完全没有抵抗力,基本上是薛燕歌稍微摆弄风骚,阳物就硬的生疼,自制全靠理智,受心魔反噬后贺逸云就感到极度割裂,理智时常被欲望所牵动,很难控制自己,不断违背着自己的本性,向野蛮未开化的兽性所靠近。
在他的抚慰之下,花穴早已泥泞不堪,扶着柱身底在洞口处,甚至不用他主动,薛燕歌按着他的肩膀,顺势将他按在床,跨坐在腰腹之上。
贺逸云的阳物随主人,生的精美,兴奋勃起时透着嫩粉色,体型虽大,但看着一点也不狰狞,没有过多的皱折与青筋,若不是这物安在他身上,怕是会错认为上好羊脂玉雕刻而成的玉势。
握在掌心稍加把弄,就泪泪吐着汁液讨饶,一下就润满茎身又湿又滑,再加上他那明明感到性奋,却又刻意压抑欲望的表情,无疑勾起人的破坏欲。
想拉着他一起沉沦。
薛燕歌享受做爱,贺逸云却将此视作放纵后的罪恶产物,心理时刻有把戒尺警醒自己。
薛燕歌撑着他的腹部,扶着阳物对准洞口,慢慢放下腰肢,发出快慰叹息之余,还笑问:“我觉得很舒服,你呢?”
贺逸云沉默不语,但看他雪肤上覆层红霞,再看那滚烫的肉住,薛燕歌觉得他是喜欢的紧,拉不下脸承认。
冠顶才镶入蜜穴,薛燕歌却将他拔了出来,眨着眼很是无辜,“你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了。”
箭在弓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
贺逸云看出薛燕歌的伎俩,捏上她腰间软肉,
“哎,贺逸云,你不喜欢就别来...我...啊哈...”
贺逸云看出薛燕歌的伎俩,捏上她腰间软肉,立即软下腿吞入那庞然巨物,异物侵入感强烈,花穴本能紧了下,两人同时发出低吟,微微的撕裂感有些疼,但不至于到受伤程度,但薛燕歌娇气的很,非要假惺惺指责贺逸云,骂他几句。
贺逸云不但没生气,反而还好笑的看着她,跟她拌起嘴,“我就躺在这,你非要坐上来,嘶...”
薛燕歌缩紧下身,紧缴着他的阳物,用自损的方式让他也难受,强撑着一口气硬要装痞,“作案工具还在我这里,你注意点。”
贺逸云被她逗笑了,想起两人刚见面时,她也是用这蛮不讲理的态度将他拉去当假未婚夫。
她问:“笑什麽?”
“想起些旧事,觉得你张牙虎爪特别可爱。”贺逸云非常喜欢他率性而活无所顾虑的样子。
从来没人用可爱这词形容过薛燕歌,女人家都喜欢被称赞,突然被贺逸云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起,双颊发烫,仔细想过后又觉得贺逸云肯定在嘲笑自己,怒气油然而生。
贺逸云将她所有的细微表情放在眼中,刹那间变化的喜与怒,不用猜也晓得她恼了,瞪着那明亮艳丽的眼褚,只须看着,立刻就让人服软,不敢反驳。
旁人畏惧的样貌,贺逸云也觉得顺眼,特别讨人喜欢。
贺逸云将手绕至纤细的后腰,揽着人贴上自己,身体距离为负,亲密相连,感受媚肉收缩推搡,完美包裹柱身,贪婪的绞着阳物。
薄唇含住微凉圆润的耳垂,不知不觉两人调换了位置,贺逸云撑在两侧,白发如垂下的蛛丝包裹住她,那双本该包容万物富含神性的眼眸,此刻正专注望着她,他说道:“燕娘,我喜欢的紧。”
贺逸云没解释喜欢什麽,不给人询问的机会,过度压抑的欲望袭卷而来,精准捕获每个敏感点,染了豆蔻的指甲嵌入皮肉之中也不觉得疼,直到她承受不住过度愉悦,发出低声哭吟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