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才多大年纪,你怎能将他打成这样?!”
晏醉玉点头,您说得对,我是个禽兽不如的师父,对十八岁的小徒弟生了龌龊心思……嗯?
刚刚什么鬼话从我耳边飘过去了?
芳华痛心疾首:“不管他犯了什么错,你都不该将他掐成这样,他犯错,你该耐心地引导,规劝,要不然要你这师父作甚?况且映月如今尚未筑基,这些伤不知沉积多久才能好……”
晏醉玉:“……”
贺楼跟危机擦肩而过,倒是有闲暇来看晏醉玉的热闹,看他被芳华训得狗血淋头,一开始茫然,慢慢笑得见牙不见眼,到最后,躲在芳华身后,煽风点火地附和:“就是就是。”
晏醉玉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从床上拖出来打屁股。
被训了足足两刻钟,芳华才大发慈悲地放过晏醉玉。
扶摇仙尊蹲在门外石阶上,又气又好笑。
换骨进行到一半,元骥过来看热闹。
他看晏醉玉蹲在院外的石阶上,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登时便哈哈大笑,“扶摇,你……哈哈哈……”
流浪犬懒散地支着腿,身旁摆着一把瓜子壳,磕完一个便当暗器使,直逼元骥面门。
“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