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可等到楼盖好了,我们也就该走了,去下一个工地,继续垒下一座楼。"
“要嘛小张,要嘛老张,啥时候能喊我张全德”似是喃喃道。
"老张,"林深轻声开口,"这歌...歌颂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呢。"
老张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摆摆手:"这哪行,我们这些粗人,哪值得这些..."
"您值得。"林深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定。"这歌说的就是您这样的人,用双手撑起生活,用坚韧书写史诗。您就是这首歌最好的诠释。"
老张沉默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油漆桶的边缘。
桶身上的白色涂料已经斑驳,却依旧倔强地粘附在那里,像是某种无声的坚持。他抬起头,眼角的皱纹微微颤动,像是被风吹动的涟漪。
"谢谢。"老张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沉甸甸的分量。
他低下头,继续编织手中的篮子,粗糙的手指在细绳间穿梭,仿佛在编织一段段温暖的回忆。
列车继续向前行驶,窗外的夜色愈发浓重。车厢里的灯光昏黄,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
我不过
想亲手触摸
弯过腰的每一刻
留下的
湿透的脚印
是不是值得
这哽咽
若你也相同
就是同路的朋友
致所有
顶天立地却
平凡普通的
无名的人啊
我敬你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