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3 / 3)

深追着飞舞的纸片撞上廊柱,却在抓住它的瞬间僵住了处方笺背面原先被折叠的角落里,竟用眼线液笔补了句小字:"但谢幕时要穿西装,我又变回怪物了。"

最后那个"了"字拖出长长的尾巴,像是笔尖突然失控划破了纸面。

女人拽着丈夫往检票口狂奔时,云澈正借着昏黄的顶灯端详照片背面。

圆珠笔反复描画的字迹在某个"忘"字上晕开墨渍,像是泪水反复冲刷过的海岸线。

他突然发现白鹭谢幕时脖颈绷带的系法很特别,不是常见的蝴蝶结,而是用缎带绕成玫瑰形状和此刻女人行李袋外晃动的缎带一模一样。

"等等!"林深握着处方笺追过去,却在看到女人回头的瞬间失语。

她右耳垂空荡荡的,本该戴着耳环的位置留着新鲜结痂的伤口。

那个暴雨夜的记忆突然倒卷:白鹭在舞台旋转时,耳畔晃动着一点银光,是枚天鹅形状的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