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补你顿火锅？"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八点老地方，这次我押身份证在你这。"

"别，科研所开证明补办太麻烦。"琴盖合拢的闷响传来，"不如押你那本《费曼物理学讲义》？上次看到第三章的咖啡渍正好缺个故事。"

走廊传来同事催促的叩门声，云澈握紧发烫的手机。

那个总能把量子力学讲成单口相声的家伙，此刻正用圆珠笔敲击话筒模拟鼓点："赶紧收拾收拾，雪花肥牛可比薛定谔的猫实在多了。"

“小7，我又活过来了”兴高采烈的在房间里晃荡起来。

挂断电话后，云澈立刻着手安排，尽可能高效地处理完手头剩余的工作。

……

车载显示屏跳动着频谱波形，云澈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频率精准对应着《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的128BPM节奏。当副歌的降E大调和弦响起时，他忽然开口："这段的傅里叶变换很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