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他故意赌气道。

殷锐泽权衡了一下,大尾巴狼没装多久,就原形毕露。

“那我就想做更过分的事了。你看这公园,阳光这么好,人来人往的,很适合干点什么十八禁的事。比如露出啊,野合啊,以天为盖,以地为席,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你觉得呢?”他施施然地微笑。

“……非得这么追求刺激吗?”林默觉得嘴里的糖都不香了。

“那就要看你愿不愿意让我亲了。”殷锐泽胜券在握。

“我愿意还不成吗?”林默不无怨气地嘀咕。

“那就过来,靠近一点,让我亲个够。”

“公共场合……”

“现在没人。”

“好吧……”林默四下望了望,像一只小乌龟一样,慢吞吞地挪过去,蹭到殷锐泽怀里。

浅色的眸光不好意思对上殷锐泽的眼睛,睫毛紧张地乱颤,按捺住羞耻心,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想离开的时候,果然被搂住腰加深了这个吻。

他就知道!林默明知道会这样,还是只能被撬开唇舌,在激烈的深吻里被夺走所有呼吸,晕乎乎地喘不过气来。

“唔……”也许是阳光太好,银杏叶纷纷扬扬地在风中落下来,凌乱了林默的眼睛,也许还有他的心。

木质香气和牛奶巧克力味交融在一起,让人意乱情迷,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