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下回不要想了。
沈昭予温柔地道:“那我来替你回忆一下。”
“首先,是他们先以气势压人,无论是骂我僭越还是无礼,归根结底都是想要在气势上压倒我。这个时候需要做的,要么是以更强的气势压过他们,要么就是无视。而我呢,当时都做了。”
沈昭予一开始说得很快,见她听不懂,便不得不放慢了语速,一边说一边看她脸色。
“我故意搬椅子坐在他们面前,不仅藐视他们的‘权威’,令他们更愤怒,愤怒会使人失智,容易露出破绽,并且还会令他们心有忌惮,他们并不了解我,心里或许还会想,我凭什么能如此狂妄,我到底是何许人也。”
“对人心的揣测,于你而言太难,你只要记住两点,一是面对别人的辱骂和挑衅时,不要怕,不要退,你要挺起胸膛,勇敢地直视对方,无论如何,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大雪纷飞的冬夜,房门紧闭的、黑漆漆的灵堂……
虽冰冷、却是唯一安全感来源的、装了母亲的棺材。
宋星糖抠着手指,声若蚊蝇:“鱼鱼,我不敢。”
沈昭予皱了皱眉,敏
锐地察觉出异样。他迟疑一瞬,没追问,而是很快又给了另一条建议:“那就记住第二点,无视对方,只要笑就好了。”
宋星糖一愣,“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