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属下都明白了!”

沈昭予见他这副自作聪明的傻样,就想起来正呼呼大睡的宋星糖,顺便又想起来她一整日的种种作为,也不知是被谁给气笑了,“你又悟出什么道理了?”

“殿下,难怪您幼年读书时,全京城的公子们都不待见您。我身边要是有个学什么会什么、玩着就把头名拿了、还样样都拿头名的天才压着,我心里也不痛快。”

沈昭予笑道:“你是头一日跟着我?竟今日才知道本王的天资聪颖,无人可及。”

“属下只是没想到,您在这种事的学习上,也能这般出众。”江行指了指那些信,“您翻阅了谢小侯爷给您写过的信,必定是在研究他是如何谈情说爱的吧?”

沈昭予挑了挑眉,稀奇道:“不错。”

还真叫他猜中了。

“您在边关时,小侯爷十天半月就来封信,十页中只有一页是对您的问候,剩下的九页全在写他与言姑娘日日做了什么,每回您都不耐烦读,写信回骂,让他少谈情多读书,小侯爷下回倒是不敢了,可老实不了太久,就故态复萌,变本加厉,说得越发多。”

“无论是俩人在宴会上的你来我往,浓情蜜意,还是一人生病一人忧心这种琐事,小侯爷件件都要交代,逢人必炫耀言姑娘是如何受用他的手段花招,比您还像一只开了屏的孔雀。”

江行咧嘴笑道:“没想到啊,当初小侯爷那些令人恼火的做派,如今倒帮了大忙!有这么个谋士在,哪怕您毫无经验,也能从现有的经验中学到东西,这笔功劳得算给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