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怕我修为太过低微,届时结契,会出现意外……”

槿莺主动勾住他?脖颈,正欲顺水推舟想更进一步,发顶已落下克制的轻吻:“不必担心。”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像在说服自己:“我自有安排。”

说着,就将她按进了锦被:“夜露重,你穿得太少,莫要?着凉。”

被锦被裹成粽团的槿莺:“……”

真是块硬邦邦的石头,岿然不动!

直到一日,镇妖塔暴动,妖气冲天而起。

沈时臻封印妖塔归来时,墨发凌乱地黏在颈侧,素来端正的剑袍裂开多道狰狞的爪痕,最深的伤口从?锁骨蜿蜒至心口,正渗出诡异的黑雾。

“怎么?伤得这般重?!”槿莺惊愕地上前?,扶着他?躺下。

她的手刚触到他?滚烫的腕脉,就被他?轻轻地反握住。

沈时臻的手掌滚烫得不似常人?,毒素在他?经?脉中奔涌如熔岩,连带着他?苍白的肌肤都?泛起不正常的青紫。偏生这人?还哑着嗓子宽慰:“无?妨……调息片刻便好。”

话音未落,涌出的黑血便染红了唇角。

随着灵力的大量消耗,蛰伏已久的毒素终于挣脱桎梏,如脱缰的猛兽,肆意地顺着经?脉肆虐。

他?试着运转心法?,往日如臂使指的灵力此刻像被抽干的清泉,连最简单的治愈术都?凝不出,连呼吸都?成了酷刑。

他?不想李莹担心,想故作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