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非但没有取信这句话,把他按在柱子上的力度还加重了些许,声音里面透露着一丝阴冷“是吗?”
这句话让宋卿予感到毛骨悚然,被沈听肆这双茶黑色的瞳孔盯着心里发怵,身子不由兰生整理得紧绷起来。
“殿下是有十足的把握吗?确保万无一失?如果幼帝没有说那一堆趾高气扬胜利者姿态的废话,而是命令手下强行把毒酒灌进你的嘴巴里面,你还等得到援救吗?”
面对质问,宋卿予身子一僵,突然不忍看到沈听肆的眼眸,只是硬着头皮说道:“可是,我们不是成功了吗?别说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情。有你在,我不会受到伤害的。”说完,他身子稍微往前倾倒,将自己送入沈听肆的怀抱之中,主动伸出双臂抱住沈听肆的腰肢,脸颊埋进他的胸膛。
骤然贴近的拥抱,让两人的胸膛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两人的姿势更加亲密暧昧,面对着美人投怀送抱,沈听肆脸上还是不见一丝笑容:“丝毫不顾自己的安危,为了那一丝飘渺的机会,把自己身陷危险之中,别想转移话题,还有撒娇对我没用。”
宋卿予深吸一口气,脑袋低垂,将身子卸了力倚靠在沈听肆的身上,浑身忍不住发颤“我错了,都听你的。”声线带着一丝恐惧,白润的耳垂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由内而外的泛上红色,搭在沈听肆腰际的手臂忽然收紧,修长白皙的手指指节弯曲攥住沈听肆的衣服,骨节泛着淡淡的粉。
“给我半日的时间,把几日后的事情都吩咐下去,可以吗?然后我闭门不出,任由你惩治。”
沈听肆一挑眉,同意了宋卿予这个小小的要求“好,我也去准备一番。”
宋卿予把脑袋从沈听肆怀里抬起来,白皙的脸颊早已扑上了浅红色的色泽,眼眸里面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神情中的羞怯隐藏不住,快要溢出来了似的。
满含羞意的美人推开门走出去的那一瞬,脸上的羞红退散的一干二净,脸上的神情一敛,原地退散为冷淡、拒人千里的气质,落在旁人眼里便是权高位重、满是上位者气息的摄政王。
......
沈听肆舌尖抵在上颚,指腹抚着自己的下巴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万事俱备,只差一个主角了。
房间里面此刻早已大变样,桌上床上都堆满了各类的道具,甚至没地方搁置,装着道具的盒子都暂且搁置到了地上,而房间空旷的地方上还摆着一个大型的木马。
宋卿予站在房间门前,他现在将所有的事务全都布置下去了,做好了这几日都不会踏出房门的准备,双手放在门上,却迟疑了许久,最后站的双腿发酸这才手臂发力推开了门。
一进门,他连忙转身将门关上,连房间里面都没有来得及打量,呼吸骤然加速,胸腔中猛烈的跳动。
白皙的脸颊很快的就爬上了如晚霞似的薄红,缓缓的转过身,垂下的眼眸抬起和沈听肆对视。
沈听肆温和的笑着仿佛和满屋子都摆着各种道具划出两个不同的空间。坐在一堆道具玩意之中显得格外怪异而荒诞。
可是又和他那一身轻挑的红衣所适配,让沈听肆和这里显得合适又不合适,十分的冲突。
宋卿予愣愣的看着堆满道具的房间,里面连一丝空隙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他的唇瓣蠕动几下,还是没忍住问:“你这是把整个琼琉楼都给搬过来了吗?”
沈听肆笑而不语,宋卿予走到沈听肆面前,抬起手解开自己宽大的袍子。
宋卿予这件袍子厚实宽大,将他的整个身子都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随着袍子从肩头滑落,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肌肤,袍子堆叠落在地上,宋卿予的身上此刻只有一层薄薄的里衣,里衣轻薄的透出肌肤的肉色,胸前的两点茱萸在里衣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