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赶来,一阵乱箭射来,将那舞剑者射满了全身的箭头“殿下,属下无能,不...不能...”舞剑者倒下之时,却将目光紧紧的对准宋卿予,磕磕绊绊的一边吐血一边说出这句话来。

左相此刻浑身糊满了鲜血,身上的伤痕深的露骨,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宋卿予眉头皱紧,这局是明摆着朝着自己来的。

这个局布置的手段低略,明摆着是给宋卿予身上泼脏水,只是不知左相也是其中的一环还是说也是布局者。宋卿予抬头深深的看着坐在高台身边满是侍卫的幼帝。

“刺客说他是摄政王殿下派来的。”人群中突然有一道声音响起。

“皇叔,朕相信你的清白,你虽朝堂之上和左相有口角矛盾,但是你断断不会派人去谋害左相的,只是这个刺客死前诬蔑于你,恐怕流言蜚语已传开,朕定当会查清此事还皇叔一个真相。”

“只是,为了避嫌,还请皇叔吩咐手下之人都配合一下。来人,请皇叔去营地休息片刻。”幼帝年纪尚小,还不能完全掩饰住脸上的得意,眼里的恶意满满的流露而出,却由不得不装作一副谦和的模样,虚伪至极。

“好,陛下调查的可要快些,千万别让本王失望啊。”宋卿予暗自将腰间挂着的阴阳双鱼佩塞入沈听肆手中。然后随着配着刀的侍卫离开。

热热闹闹的宴席就此被撤走了, 沈听肆握紧手里的玉佩,靠着宽大的衣袖遮挡起来。

看来幼帝觉得此事大局已成了,也没有派人盯着沈听肆,倒是方便了沈听肆。

沈听肆指使着暗卫其中两人携着令牌调动着其他几只暗卫的队伍,此次他将千机阁的全部暗卫全都调动,令他们和王府中的精兵藏身于密林之中,又令几人去皇都将信物交予护城禁军。谁也料想不到,护城禁军的总领头早已暗中向宋卿予投诚。

营中一个帐篷里面,宋卿予坐在其中,帷帐被掀开走进来一个偏矮的人。

“皇叔,侄儿与你好久没有谈过心了。”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壶酒,两樽酒杯。

“酒?陛下尚未及冠,还是不要饮酒的好。”宋卿予冷静的看着他,身边骤然没有沈听肆的身影,还真是让他不适应。

幼帝脸上的笑容一僵,动作依旧我行我素的将托盘放在桌上,酒壶里面酒水被倒入酒杯。“侄儿敬你一杯酒。”

宋卿予的笑很是复杂,接过酒杯却不喝,只是目光盯着他“左相伤势如何?”

“左相为我朝鞠躬尽瘁,思虑深远,德才兼备,朕会厚葬左相,朕已下诏,追封他为彭城公。”幼帝将酒壶置在桌上,彻底不再掩饰脸上的得意,眼里闪烁着激动,他仿佛早已看到自己稳坐皇位的样子了。

摄政王,左相。朕会一个一个把你们都铲除的,这天下只能是朕一个人的。

“陛下长大了,布置下如此算计。”宋卿予举起酒杯,在幼帝的注视中将酒杯倾斜,酒水全部倒在地上,一滴不剩。

“朕本想让皇叔走的体面些,皇叔这样不给面子,只能让皇叔带上一条白绫上路了。”幼帝脸上一黑,“来人!”

“还不动手?”幼帝听到了脚步声走来,却并没有回头,还以为来着都是他的手下,等了许久,眼里闪过一丝怒火,一挥袖子转过身“你...怎么来的是你。”幼帝手指着沈听肆,浑身忍不住发抖,不可能,此人定当只是闯入进来的,外面还是他的手下,对,此番秋猎他特意规定了每个朝臣带的侍从人数,还将自己的人手穿插进去,所以,外面还是他的手下。

“皇叔气数已近,朕颇为赏识你,不如你另投明主给自己谋个好出路。”幼帝色厉内荏的对着沈听肆说道。

“来的可不止是我。”沈听肆笑着掀开帷帐,只见外面站着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