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的女人、他名义上的妻子笑地风情万种,像一个青涩却胆大的猎手,将他一步步引入她的陷阱。

可再细细咂摸那句话,里头的“扎”字和“教”字不可避免地刺进高挚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沉香与汗液在床笫间蒸腾,高挚的掌心贴着她后腰游走,触到她腰间湿发时,心尖被水珠的凉意激得发颤。

“我,我先去洗澡......”

罗浮玉侧卧在床榻,盯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一声。

玻璃幕墙外飘起牛毛细雨,霓虹在高空楼宇的窗户上晕成模糊的光斑。

淋浴隔断上的水雾凝成珠串缓缓坠落,高挚站在淋浴间发愣,任由水流声哗哗流淌。

出来后站在镜前,他掬起冷水扑在脸上,那只素白指尖贴在颈动脉的温度仿佛正在蒸腾发烫。

浴室门忽然轻响,罗浮玉的嗓音裹着沉香穿透磨砂玻璃:"你这是打算不泡蜕层皮不出来了?"

高挚慌乱去抓浴巾,过大的动作带翻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

塑料瓶在防滑垫上滚动,雾气氤氲间,他瞥见门外绰约身影闪过,

"需要帮你递浴袍么?"戏谑的尾音勾着衣料摩挲声,"或者......"

未尽之语被突然拉开的玻璃门的哗啦声划断。

罗浮玉打量着高挚,湿发滴着水,浴巾堪堪围在腰间,胸腹肌理在顶灯下泛着蜜釉光泽。

视线掠过他的腰窝,微微凹陷处在冷色光线下泛着淡青,她忽然想起经书里的一句"水龙困浅滩"。

罗浮玉的臂弯里挂着一件浴袍,不慌不忙地说完那句中断的话语。

"或者,你更习惯裸睡?"

高挚喉结滚动,蒸腾的热气里混入小苍兰香。

此刻两个人身上一模一样的香味开始融合,像掺了曼陀罗汁般令人眩晕。

罗浮玉忽然倾身,鼻尖擦过他胸肌上未擦净的水珠:"你心跳好快。”

"你在害怕么.......呵呵呵,怕我?还是怕这桩买卖亏本?"

外间的雨不知何时转急,水幕在玻璃窗上淌成河流。

高挚低头,将真丝睡裙肩带勾在指尖,看见浴袍下她右肩胛有枚铜钱大小的淡疤。

这个发现让他莫名有种发狠的冲动,想把齿尖嵌进她肩头,幻想着尝到朱砂的锈味。

“罗小姐应当知道,我这种阴沟里爬出来的人,最擅长得寸进尺了。”

面前青年试图用放狠话来掩饰自己此刻的慌乱紧张,罗浮玉反而开始慢慢逼近他,逼得高挚下意识后退半步。

后腰就这么撞上大理石台面,冷意顺着尾椎攀上后颈。

罗浮玉的手抚上高挚的下腹。

"不如先让我见识一下.....你打算怎么尺量我?"

0008 新婚夜~~

高挚瞥见罗浮玉左手腕内侧那道橙红色画符。

指节卡在她的真丝睡裙肩带下,睡袍带子像蛇蜕皮般滑落。

卧室的夜灯光晕裹上了罗浮玉,露出的锁骨泛着青瓷般的光泽。

高挚的指尖在轻轻发颤,他抚上她的腰侧,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如同触碰一件上好的丝绸。

女人白净的小脸扬起,锁骨精致,腰肢纤细,臀部却饱满圆润,曲线玲珑,勾勒出令人心醉的曼妙身姿。

高挚情不自禁地来回抚摸着指腹下光滑的肌肤,他注意到她鼻骨侧边有一粒淡褐色小痣,像滴在宣纸上的墨。

想要努力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