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内特立刻反击了回去,“你难道就不变态吗,我只是追求身体上的快乐而已,而你追求的是什么?看着别人痛苦是你最大的快乐吧,就算是变态我也只是身体上的变态而已,而你”
他的手指抵在了金子西的胸口上,“你是这里有问题,比我严重多了。”
金子西轻笑了一下,眼睛弯弯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贝内特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那你到底想不想甩掉他了。”
金子西把酒杯放到了银盘上,“说吧。”
酒店的灯光暗了下来,从顶端到前厅,从吊灯到壁灯一盏盏熄灭。
简朗的腿僵直着,他像是一株和墙壁融为一体的植物一样,无用的壁花,没有人会理会的壁花,眼前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一片晚宴过后的萧索,最后一对伴侣从他面前走过。
天空积云在黑夜中模糊不清,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低气压,一道惊雷在空中轰然作响,闪电将酒店包围,轰然而至的水滴落在玻璃天花板上,金色的墙壁上只有几盏壁灯昏沉。
“啊,我好害怕……”刚刚走出门口的女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别怕,把我的外衣套上,我们跑过去,我不会让你淋一点雨的。”男人举起外套为女人挡住骤雨消失在了夜幕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