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脖颈,起?身净手。
“我?今晨想了许久,这样稀里糊涂地下去也不大像样,”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容锦缓缓开?口道,“有些话还是说?明白了好。”
时雨放下茶盏,总觉着?她接下来的话未必如自己的意。
“你应当,是想寻一个靠得住的人吧?”
容锦思?来想去,意识到自己与柳夫人相比,唯一的优势兴许是心性更稳一些。身边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人,也不会朝秦暮楚。
时雨置柳夫人于不顾,偏要一门心思?放她身上,八成就是因这个缘故。
时雨轻轻叩了叩桌案,模棱两?可道:“你这样想吗?”
“但我?未曾想过婚嫁,”容锦擦拭着?手指,抬眼看向时雨,“你若是依旧不介意,我?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时雨微怔,有些突兀地望向她:“此话何意?”
他原以?为容锦是要将?话挑明,彻底回绝自己,眼下看来,仿佛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可以?管你衣食,予你银钱,但不能承诺永远如此。”容锦丢开?帕子,给自己留了一分余地。
她没能弄清楚自己的对时雨朦朦胧胧的好感因何而来,只能将?至归于皮相,自然也不能担保这份好感能长长久久地维系下去。
但兴许是对此不满,错愕之后,时雨的神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