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捏着唇肉不慎磕开了唇齿,斐言之蹙眉质问道:“是你不行还是孤不行?”
白幾看着帝王对他做的一切,没有丝毫觉得羞辱,只是想言语却又怕磕到了斐言之娇嫩的手指,只得含含糊糊的道:“……是……城,不,行。”
他的确今日不太行。
斐言之闻言,更气了。
又他妈这番说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君王强迫臣子呢。
一个指节加重了力道,白幾颤了颤,眼尾泛红。
他想起陛下昨夜幸他时也曾这般,便觉得后有些难耐,却也不敢动,只敢用手指攥着被面卸力。
陛下昨夜第一次吻了他,见他被刺激的落泪,还哄他,言:“将军可真是口非心是,可谁让孤喜欢。”
他不知晓陛下为何说他口非心是,却也因陛下一句“孤喜欢”而欢喜不已。
狠狠的把人欺负了一会儿,斐言之才放过他。
第 11 章 独爱江山的皇帝许下一生一世11
甘露殿内明黄色床榻上,帝王的墨发散落,白幾侧身躺在身侧喘息着,本就艳丽的容貌如同粉色的桃花一般娇嫩,他身上的衣裳俱在,却不知道被人溜进去把玩了多少次,衣带没一个好好的,尤其是亵裤,松散的厉害。
白幾常年习武,身行矫健,又因为年轻自带着一股子蓬勃生机,在衣袍覆盖下身子的肌肤却细嫩的很。
不堪蹂躏一般。
斐言之侧目扫了一眼他的唇瓣。
眼神暗了暗。
过了会儿,白幾见帝王不再有兴致。
膝行下了榻,随意的拉了拉衣裳确定不会突然掉,白幾俯身跪在榻下地面,地面上被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即使未曾着下服,也是不冷的。
“微臣……僭越。”
斐言之看着他的动作,磨牙,继而用手指压着额角,脑子都是疼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
有谁刚上过床就下榻请罪的。
可白幾却只觉得自己贪心没有拒绝陛下,是为媚主,本就是僭越。
可陛下从未接连幸他,此次早朝后虽说未曾让他承恩,却也是他贪心不足。
斐言之气的头疼,甩手把一侧的黄花梨木匣子推了下去:“孤心情不好,你自己看着吧。”
白幾闻言愣了一下,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唇瓣紧抿着,继而抬头瞧了一眼榻上的君王,才勾了手指把匣子打开。
匣子不大,放的东西也不多,都是上好的玉料雕刻的,入手光滑暖凉,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物件。
而且还是他用过的。
白幾抬头看着榻上的君王正瞧着他,用手指缓缓握起了玉料。
陛下心情不好,是他的错,不会讨人欢心,又惹了陛下不悦。
带子本就是散的没系,无需他多做什么。
白幾垂着眸子,松着身子。
过了一会儿。
却听到榻上的帝王道:“侧过来。”
白幾抿了抿唇,听话的侧身。
斐言之看着跪在塌下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人,气的头更疼了,挥了挥手:“够了。”
白幾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知道应当是又惹了陛下不悦。
立刻停了下来,俯身叩首。
只是那玉料光滑,他沾了药膏的手都挂不住……
斐言之气的磨牙,却也心疼,只得按耐住暴躁好声好气的道:
“辛苦了一晚上,回去歇着吧,朝堂的事儿不用你操心,有孤在呢。”他顿了顿道:“把给你的药膏都带回去用,不值钱的东西。”
白幾闻言,眉目间带着喜悦。
“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