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繁忙,对他也并无他情。

偶有的亲密便让他忍不住战栗。

是他的君王。

从年少时就一直恋慕的人。

斐言之垂眸,看着对方毫不抵抗的脸,艳丽的如同灼灼桃花。

可拒绝了啊,连上榻都不愿,看来是真的被迫,不是爱慕。

触碰到的身子又如同矫健的豹子,乖巧的收拢了所有的利爪,连皮毛都打理的油光发亮,等着他为所欲为。

只要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捏碎他的喉结。

那个豹子宁愿引颈受戮也不会伸出利爪伤他,又或者只要他一句话这个人就会把自己清理的干干净净送上榻自己动,可言语却又是拒绝。

只是,你到底是被迫还是真的心悦。

“白幾,如果……孤说从此往后你我只为君臣,你可愿意?”

斐言之有些迟疑的说道。

男子之身却要承帝王之欢,那般难堪屈辱,若是其他情形他必不会多想,可彼时他便不确认白幾会不会想选另外一条路。

毕竟当初也是帝王醉了酒,非拉着他上榻才有了床第之欢。

后虽偶有召见,也只是单纯的临幸,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感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