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留韩约领重兵暂驻东川,他只率亲卫,星夜赶路,抵达晋阳,又是一年新荷初绽的季节。龙兴寺的蛙声、蝉鸣、流萤都被他急促的步伐搅散,吉贞还在等着桃符熏帐驱蚊虫,被人从后猛然抱起,桃符“哎呦”一声,艾草都落到了地上,看清是温泌,顾不上见礼,红着脸跑开了。
吉贞被他热烈的亲吻逼迫得快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抬起头,指着地上冒烟的艾草,连声道:“帐子要着了。”
温泌大笑,按住她不放,“就算整栋房子都着火,我也要先亲了你再说。”
吉贞的温顺没有持续太久,她从来没有这样热过,滚烫的气息从他的口中蔓延到了她的脸上、脖颈里,连发丝都要焚烧殆尽,她手指绞着他的衣衫,细细喘气,“帐子真的着火了。”
温泌回头一看,果真那艾草的火星子迸到罗帐上,这会帐子下半截都烧黑了,他忙跳起来,用佩刀将半副帐子尽数割了,扔到院子里,才走回来,吉贞哭笑不得地说:“帐子都没了,晚上蚊虫要咬人的。”
“我它们咬不动,你别被咬了。”吉贞的肌肤如雪,秀丽脸颊被他磨得发红,温泌怜惜地摸了摸。虽然热情如火,但也只能极力忍耐,又叫桃符进来换帐子,重新熏艾草,折腾半晌,已经夜深了。
温泌将一只流萤赶出窗外,走回床边,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吉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