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轮廓。
"阿姨眼光很不错啊。"
林岁和抿了口咖啡,把"穿裙子的漂亮瓷娃娃"这个危险想法咽了回去,"我也好想看看。"
谢怀瑾闻言,微微弯腰,带着清浅的笑意,用自己的额头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像是一种无声的亲昵回应。
随即他直起身,抬手,指尖轻触着那承载了过往的画框:“她是最早发现我不对劲的人。”
林岁和放下杯子,专注地看着他。
窗外的清风适时地拂过窗下盛放的玫瑰丛,送来一阵清甜馥郁的花香,竟奇异地与画中花园的氛围交融在一起。
“七岁生日那天,”谢怀瑾的声音依旧平和的像在讲述一个遥远而与他无关的故事。
“她问我收到礼物开不开心,我说‘开心’。她又接着问,‘那开心是什么感觉?’……我回答不上来。”
他的指尖沿着画框细腻的木纹边缘缓缓滑动,最终停留在那个模糊的签名处,仿佛在触摸母亲留下的温度。
“十岁那年,她带我去接受了第一次正式的心理治疗。”
他继续道,目光落在虚空的一点,“那是我第一次清晰地知道,原来其他人看到父母会自然地产生依恋,听到悲伤的故事会难过……这些对我来说只是词汇描述的感觉,别人是真实体验到的。”
“你……恨过这种‘不同’吗?”林岁和有些难过。
谢怀瑾缓缓摇头,眼神平静:“就像你不会恨自己呼吸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