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宗渡把阮娇跪在床边,将阮娇的小腿架在肩上,他仍然记得阮娇不要他舔自己,说他的嘴巴脏,可现在,阮娇只能躺在床上,任由他舔过全身每一寸皮肤。即使阮娇整个人都被舔的弓了起来也一样。

甚至连他这下流龌龊,更加肮脏的阴茎,都由阮娇自己亲口亲舌地舔过,擦洗干净了。

容宗渡正舔的尽兴,门外却有人敲门。

这一次是他的贴身仆人了。

“老爷,有一列士兵往这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