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宗渡立刻沉了脸色。
“回府里去。”
他在戏园子里和连枭起冲突,不见得能讨到好,何况最近又与连枭有了合作,背地里双方都知道对方的算盘,但明面上还是不该起冲突。
阮娇被裹进床单里报上车,他双腿发软,走都走不动道,坐到车上时更整个人都爬容宗渡身上了。
“你带我去哪里?”
“和以前一样,阮阮,这么久没来我府上玩,我可准备了许多新东西给你。”
头一样新东西,便在车上用给阮娇了。
“你看你,已经坐不直身子了。”
容宗渡把阮娇身子扶正,床单裹着阮娇的身子,可车顶一前一后两处挂钩上却挂上了长长的珠串,在那床单下,珠串上赫然压着一只肥美多汁的屁股,蚌肉和肛褶都压在上面。不知道珠串是什么做的,阮娇腿软地不住往下滑,却只能叫屄肉一口一口把珍珠吃的更深,随着车辆前行,那珠串就在屁股间前后摩擦,偶尔转弯或者减速时更是折磨。那些珍珠狠狠碾着屄肉,卡进穴口,后穴也被迫含入了一颗珍珠,阮娇整个人都由着这珠串勒住屄穴吊起身子,这样的刺激比容宗渡用手拉扯兜裆布时刻激烈了太多,阴蒂贴着绳子磨着,那绳子不知为何很是粗糙,偶尔又因为车辆行驶而被珍珠碾过。经过一段小路时车身上下颠簸,阮娇的阴蒂便一次次贴着绳子和珍珠上下刺激,整个下身
都湿了,又红又软地夹着绳子磨,只忽然一个急刹车,阮娇整个身子往前一扑,立刻被绳子死死勒着肉逼地拽住,只这个时候,阮娇瞳孔涣散,不顾还有第三人在场,哆嗦着蚌肉漏尿了。
尿液顺着两个尿孔一齐漏出来,比起射尿,更像是滴漏一般。阮娇的脸颊压在珠串上,痴痴地脱力了,屄肉内的肉褶们疯狂地抖动痉挛,后穴的肛口连同屄口一齐颤抖,黏稠的汁水从珠串上缓缓坠落。
容宗渡叫了司机下车,自己把人抱了回去。
湿润的水痕顺着阮娇的腿往下滑,等到进了屋,那水渍已然蔓延到了脚踝。
这个房间,阮娇并不陌生。
“这里是为你准备的。”
容宗渡没有把阮娇放下,就势抱着人坐下,手指一挑,便勾着珠串往外扯出。在灯光下,珠串上濡湿的地方反射着水淋淋的光。
只第二日,容府外就有人登门造访了。来人正是连枭。这一日门外的天气更显得凉了些,连枭穿着军装站在门外,片刻后便有人来开门。
“连帅。”管家点头哈腰地上来,跟在连枭身侧,引着连枭往正厅去。
“老爷说劳烦您在这里等上一等……”
“他还未起身?”
“自、自然是不敢怠慢您的。”
管家搓了搓手,很是紧张地说道,“只是老爷说,等弄完手里要紧的事,便立刻来您这里,或者您要是实在等不及,也可以……”
这个时候管家的背就佝的更厉害了,他不知道容宗渡和连枭之间有了什么龃龉,但老爷说出来的话,不是明摆着要和连帅闹上一闹的么……
“说清楚,不要吞吞吐吐的。”
“老爷说,您要是等不及,也可以先去新建的金屋里找他。”
连枭冷哼了一声,径直往管家指着的方向去了。
而正在“忙”的容宗渡,果真也是在忙。
可见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十有八不能信的,此刻阮娇才睡醒,就被容宗渡压在了床沿上,因着这是一张千工拔步床,故而床本身就像是一间屋子了。这原是某家大小姐家里制出来的嫁妆之一,但因为那家家道中落,便被容宗渡高价收了过来,此刻阮娇被从后顶弄,那一处早已暴露的阴阜里骇然插着一根气势汹汹的肉柱,他扶靠着圆形挡板,膝盖跪在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