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很有些开玩笑地奉承了一句。
“阮律这个肾挺强。”
阮隧旃平时不爱开这种下流玩笑,精英律师嘴巴里从不说半个脏字。
客人混惯了帮派,说出口才脸色微变,自觉失言。
但今天的阮隧旃脾气诡异的好。
“说笑了。”
回了这么一句,便抬手,示意助理带客人出去。
等到客人离开以后,他才往后拔出些许阴茎,接着又猛地往前一顶。
厚重的桌布下,是香艳欲滴的汗,和活色生香的躯体。
阮娇下塌着腰身跪趴在凳子上,只有一只水嫩多汁的臀和阮隧旃接触,他的阴阜整个压在凳子上,阴蒂也被压扁了,后面的肛口红润而痉挛,嗦着一条粗长的肉屌,里面灌满了尿液。
眼神迷离,脸带热气地被弄出来时,阴茎里竟然滑了一地的尿水。
“娇娇,”阮隧旃轻咬着阮娇的耳朵,“你又给我添乱,这里等下被打扫的人看见,该怎么解释?”
那一次被放置着当做小便池使用的经历很给了阮娇一点儿刺激感,他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性瘾,在阮隧旃没给他解开东西,也不在家的时候,就翘着柔嫩的小小阴蒂去磨蹭周边的东西,粗粝的沙发表面,床角,夹着枕头或者被子蹭动,这些刺激都会给他带来些微的快感,丝丝缕缕的,聊胜于却让他更加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操干。
但阮娇不知道性瘾这种病的存在,也没有告诉阮隧旃。
对阮隧旃来说,阮娇很粘人,很可爱,有时候像是湿哒哒的小母猫,用柔软的小腹去蹭人的小腿,将柔嫩的腿心送过来。
自然很难忍住,但他也怕真的把阮娇干坏,所以偶尔也会节制。
于是阮娇的这些欲火便很自然地化为了另一种欲望,他跑到商城,购物狂一样地乱买东西,因为担心他的安全,所以闻钊被派来跟着阮娇。
闻钊很沉稳地提着东西跟着阮娇身后。
阮娇的内裤里垫着尿不湿,这让他的阴部和屁股都变得异常的显眼和饱满,走路的时候长腿分开,饱满鼓起的阴阜和挺翘地撑起裤子的臀肉很少欲盖弥彰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恰好此刻正踩在自动扶梯上,阮娇不安分地抬脚往上走,闻钊跟在他身后,一抬头,就看见了这一片景色。
闻钊默默移开了视线。
今天的阮娇看起来很烦躁。
闻钊并不知道阮娇最近在心烦什么事。
他只是尽可能跟紧阮娇,保护他不被人群碰撞到,及时地充当一个刷卡机,和任劳任怨的搬运工。
回家的时候才下午一点半,家里已经没有人了。
“你过来……”阮娇低着头,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一条腿踩出来之后,阮娇就背靠着沙发坐了下去。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闻钊一直是很可靠,很温柔的。
“你舔一舔我。”
上折的衣摆下露出一截白皙柔软的小腹,阮娇的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一旁拨开。
他没有脱下内裤,因此内裤边沿就勒住了阴阜,把这里压出一道印痕。
内裤被闻钊脱了下来。
接着,阮娇的双腿都搭在了闻钊的肩膀上,形状姣好而湿软的阴阜离闻钊的鼻尖很近,一股甜腻的味道缭绕着,进入闻钊的鼻腔。
“小少爷,要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阮娇咬着自己曲起的食指,很难耐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绵软的声音。
闻钊便用漆黑的双眼看着阮娇,“那我重一点。”
舌头抵着肉缝舔弄,闻钊没有去问阮娇下面为什么戴着那么多东西,只是用舌尖拨动着